那笑容,如魔鬼般,令人害怕,他們齊齊退後一步,心裡腹誹道:她是怎麼做到的,在這短的時間內進行催眠?釋放了他們心底的惡魔。
方默南微微一笑,“催眠!呵呵現在應該相信這世界上有許多未知的吧!”
“難道”三人齊齊打了個寒顫,他們剛才見到的真是鬼,所以他們拼命的殺都殺不死他們。
清澈明亮的瞳孔,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著,白皙無瑕的面板透出淡淡紅粉,眼前眉眼如畫清麗的少女,好像比剛才的惡鬼還恐怖、可怕。
“殺業無涯,回頭是岸!切勿在造殺孽!”方默南面容祥和地笑道。
聲音猶如梵音入耳,彷彿從夢的深處傳來,絕無突如其來之感,有一種說不出的舒適。
“呃我們儘量。”袁立忠說完,再次謝謝,然後三人逃也似的跑了。
出了農場的大門,三人相視一眼,依然是心有餘悸,“幸好我們沒有做傻事!”其中一個同伴唏噓道。
這要是真的見錢眼開,現在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對啊!對啊!”同伴附和道,“恐怕就這麼悄無聲息地死了!事後警察的結論恐怕連他們自己都不相信,互相掐死對方,或者瘋了。”
“對了,你當時掐著我的脖子,在想些什麼?”
“想些什麼?我好像看見以前被我們,你懂的啊!那些人突然出現在眼前,他們來向我索命,我當然要反抗了。”
“我也是哎!好恐怖哦!”
兩人齊齊地打了一個冷顫,好像那些東西就在身邊一樣。
“我們怎麼辦?”兩人齊齊又看向袁立忠,哆嗦道,“頭兒”
袁立忠硬著頭皮道,“抓了藥,我們就走!”
對於未知的可怕,就連受過訓練的他也不能倖免。
三人馬不停蹄地抓了藥就走了,甚至連藥都來不及煎。開著車疾馳了一百多公里。
過了省界,到達一個城市後,找了間餐館煎好藥,飽餐了一頓,一刻也不停歇就又驅車上路了,一路南行!
“我們現在怎麼辦!”
袁立忠說道,“回老巢,和阿爾伯特他們會合!打電話讓他們別來了,這次的人物取消。”
本來來打前站的,沒想到。事情是這個結局!
“那個錦囊還要不要了。”他突然想起來道。
“用。怎麼不用!萬一不拿著的話被她知道了。咦!”他一哆嗦,“你懂的啊!”
袁立忠把錦囊分給他們兩人,“貼身收好!”
“鎮魂嘛!”兩人貼身收藏,千萬別把魂給丟了。
只是她為什麼為什麼送我們這個?很快他們就知道到底有何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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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你幹嘛!送他們符篆啊!”熊報春不解道。“那可是你的元氣所畫的,給他們太不值了吧!”
“幾張符,他們這樣做冒著風險的。”方默南看他們的面相將有一劫,只要對方敢勾魂,她就能找到主謀。
“冒險!”熊報春疑惑道,“我不覺得冒什麼險,違約的話,頂多多陪錢了!”
方默南起身朝外走去。
“你要去哪兒。”熊報春在後面追著問道。
方默南揮手道,“沒什麼?做晚餐啦!不然晚上吃什麼?”
“今兒個奇了。晚餐不都是劉師傅做的。”熊報春疑惑地跟在她身後道,“今兒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自從莫嬸走後,農場裡留守的沒有幾個人了,又由於太忙了,所以午餐和晚餐就交給飯館兒的劉師傅了。
而早餐他們自己做。也多數是薇拉動手。
方默南忙活一陣做的是冷麵,吃完晚餐後,交代了熊報春他們一聲,“誰也別來打擾我,我要休息去了。”
“哦!”熊報春他們點點頭。
方默南頭也不回地上了半山,進入臥室後,佈下結界,直接閃進了空間。
方默南進入書房後,隨手一揮,書房內大變樣,如果說原來是書房的話,那麼現在就成了修行的道場。
佈置的簡單、低調、莊重、嚴肅。
整個書房的地面原來的雪白的長毛地毯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黑白兩色的如鵝卵石大小的玉石,鋪就而成了,涇渭分明的無極圖。
無極就是混沌。混沌就是道家認識的宇宙之最初情狀。此情狀可不是物質。在道家思想看,物質出現始於太極。
無極生太極,太極生兩儀,兩儀生四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