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人之道,反治其人之身。”方默南挑眉道。
倪寶紅感慨道,“每當我們在國際上受到傷害時,我們經常自我潮解地說,我們是剛進入人家的圈子,初學者,就當交學費吧!而我們一筆筆地交著昂貴的學費時,我們為什麼不想一想,受傷害的為什麼總是我們?作為有著無數像孫武、孫子、諸葛孔明這樣先智者的民族後代,我們為什麼不能想想辦法,把某些操控權掌握在我們自己的手裡!”倪寶紅若有所思道,“出口設限!稀有金屬掌控在自己手裡。”
“開徵高額的資源出口稅!”方默南笑道,“倪二,現在的感覺爽吧!”
倪寶紅一頭霧水,“爽什麼?”
“蘿蔔當人參賣。”方默南挑眉,笑的像個奸詐的小狐狸。
“哦!”倪寶紅恍然道,“爽!歐美髮行的遊戲都是我們玩的上一代產品,嗯!比起他們我還是挺厚道的。”他認真地點點頭。
“呵呵”方默南笑了起來了。
“以往都是美日歐把蘿蔔當人參賣給我們;而我們中有些人卻把人參當蘿蔔賣給他們;真是敗家仔;甚至是賣國賊!”倪寶紅有感道。
“對呀!美日歐以人權為藉口停止軍售;為何我們不以世界和平為藉口限制甚至停止出口稀土等稀有金屬;也可以環境保護為藉口限制甚至停止出口焦炭?如果我們限制甚至停止出稀土則可以從源頭上遏制美日歐俄的軍事上前進的步伐;為我們在軍事上追趕美日歐俄贏得更多時間;如果我們限制甚至停止出焦炭;則可以遏制美日歐的的鋼鐵公司的生路;從而遏制經濟上前進的步伐。因為我們限制或停止出口焦炭;則世界上鐵砂的進口中我們就可以掌握著絕對的主動權;不賣給我們則其它國家將因為缺少焦炭也不會要多少鐵砂。鋼鐵是經濟發展最基本的物質;控制了鋼鐵則牢牢的卡住了美日歐經濟發展的脖子;為我們在經濟上美日歐俄追趕贏得更多時間。同時則利用自己焦炭和世界上的鐵砂來大力發展咱們的鋼鐵產業;把它做大做強;雄霸世界鋼鐵市場;牢牢的控制著世界上鋼鐵的生產和出口;掌握世界經濟發展的步伐的主動權!即使要出口焦炭和稀土也只能是極少量的;既可以賣得極高價格;但決不能給他們囤積居奇;否則就不能控制他們了!”方默南話鋒一轉道。“也許我說的簡單,當地的經濟怎麼發展,也只有徹底斷了這種賣國的行徑,才能開動腦筋想其他的致富道路。”
“再說了國與國之間本來就在不斷地彼此試探著對方的底線,為什麼不試試呢!”方默南接著道。“矬子都能帶著民眾一起跳坑,過苦日子,也要堅持不懈的購買資源,我們為什麼不能學習前輩們勒緊褲腰帶,自強自立呢!”
“資源掌控在自己手中,尤其是稀有資源。他們垂涎欲得的資源掌控在自己手中。就可以隨心所欲的調節這些資源在國內和國外市場的不同價格;且無論任何企業都無權對進出口稅進行談判、既可以阻止和補救焦炭和稀土等寶貴的資源被那些不肖的子孫賤價大量出口。從而教育那些不肖的子孫去學會怎樣做人;同樣也可以阻止和補救焦炭和稀土等寶貴的資源被那些在華投資的外國公司賤價大量出口。”方默南道,“別跟我說市場經濟要市場說了算,那都是個屁;涉及到國家命脈必須國家出面,其他國家不也這麼幹。應該把遠光放的長遠一些。不要鼠目寸光。”
倪寶紅上下打量著她,被她給帶了半天,回過味兒來,“南妹子,說了半天,你這是故意給我挖了個坑啊!”
方默南勾唇一笑道,“那這個坑你跳不跳啊!”
倪寶紅笑道,“跳,心甘情願的跳。”
“呵呵”方默南絕不是心血來潮。誰讓倪父剛剛執掌能源這一塊兒呢!決策者剛正不阿,只要執行力度夠,完全可以殺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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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方默南嘆息道,“我們在這方面做的很失敗,人魔不分和時勢不分統統的以仁相待;甚至還一廂情願的以為魔鬼放下屠刀也能立地成佛;經常是得來家破人亡的報應。”
倪寶紅被她給說的。也成了‘憤青’了,“在國際關係中;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我們和當年的老大哥蘇聯和同志加兄弟,越南最後一樣兵戈相向血流成河;美國和日本從二戰時的血海深仇的仇人到今天變成狼狽為奸的盟友關係就是最好的證明;仁義道德有時在對付美日歐俄時顯得蒼白無力;甚至是對牛彈琴。該宰殺時,美國佬下手真是毫不手軟啊!”
方默南‘殺氣騰騰’地說道,“春秋戰國秦將白起坑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