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訊息走漏了。不可能,他對自己的人絕對的信任,正在猶豫之間。
果然沒十分鐘,連同著簡光嗣的那臺大奔和警車一起開了回來。他們推搡著幾人,一起進了警局。柏林認出了幾個孩子當中的方默南,因為他曾經看過方默南的全家福,在方爸的錢夾裡夾著呢!
糟了!不會是簡光嗣又起了色心了吧!柏林轉身拿起了電話,撥了出去。結果辦公室沒人接聽。他又撥了傳呼,半天了沒人迴音。
方爸之所以沒有接電話,回傳呼是因為,方媽的電話打過來了。原來方媽見方默南他們出去都快一個小時了,算上來回路程早就該回來了。等了半天方媽坐不住了,沒有直接打電話,因為不確定方爸是否在辦公室。索性就直接給方爸打了傳呼,方爸拿著傳呼,陌生的號碼,疑惑了一下,還是回了。當聽見大燕的聲音,奇怪的問道,“大燕怎麼是本地的座機號碼?”
方媽也顧不得和方爸寒暄了,直奔主題道。“正平見南南他們了嗎!”
“大燕,聽你的意思是,你們來蓉城了。南南來找我了。”方爸直接問道。
“對啊!他們都去了將近一個小時了。你和他們也應該回來了。”方媽手指繞著電話線,滿臉的焦急,“聽你的意思,沒看見他們三個小的兒。正平,那怎麼辦!孩子們不會遇到危險了吧!”說著說著,方媽聲音裡已帶著哭腔了。
“你先彆著急,大燕,你在哪?”方爸站了起來,儘管方媽看不見,他的手還試著向下壓。希望方媽的情緒穩定下來。
“正平,我在中裕酒店,十六樓,617房間。”方媽深吸一口氣,這個時候可不能慌亂。
“好,我馬上就來。”方爸掛掉電話。拿著大衣,火急火燎的,邊穿邊往外走,一路急匆匆地自己開著車就直奔中裕酒店去了。
而傳呼機就遺忘在了辦公桌上,所以柏林打傳呼好久都沒人回電。
方爸找到方媽時,方媽的眼眶紅紅的,顯然他沒來之前,愛人肯定哭過了。現在也不是責備的時候,關鍵得先找到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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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林看看錶,已經打了十分鐘的電話,傳呼,還是沒人接,沒回音。不能再等了,他十分清楚這幫子人心狠手辣,根本不在乎別人的死活,簡直比土匪還土匪,比強盜還強盜。他站了起來,一路飛奔下倒二樓,一腳踹開了審訊室的大門。
“砰”的一聲,大門應聲而開,簡光嗣只是抬眼瞥了他一眼,“發什麼愣啊!給老子接著打,給他們留下點兒記號,讓他們好好長長記性,不是什麼人都能得罪的。還想學人家見義勇為,我呸!充什麼大瓣蒜,不知死活的東西。”
幾個大男人又開始橡膠棒揮舞,值得安慰的是幾個大男人把三個孩子給護在身下,他們臉上身上多少都有點兒傷痕和血跡,好在目前天還冷,穿的不是太單薄,不然比這更慘。幾個男人寧可被警棍抽的鮮血飛濺,也沒讓那三個小豆丁受一點傷因為他們被烤在暖氣的角落裡,倒是容易圍成一個圈。
柏林人都站在這裡了,他居然視而不見,還敢繼續用刑,“簡光嗣你這是在濫用私刑”柏林拍著他身前的桌子,猛然間一聲大喝道。
簡光嗣‘騰’的一下,站了起來,與他平視,陰冷的眼神望著他,希望在氣勢上壓倒他,“我用刑,我就用刑你能咋地。”他指指自己腫如豬頭的臉道,“我這臉就是給他們打的,看清楚了沒!”
簡光嗣冷笑道,“柏副局長,即便我是動用私刑,似乎也不歸你管,你好像在後勤管檔案的吧!這現在可是刑事案件,他們是公然的襲警。”
柏林看了回身看了一眼結果那幾個人還在用刑,“簡光嗣,你實在太無法無天了。”
簡光嗣剛想要摸摸下巴,疼的他的嘴直咧咧,柏林調來這個月可以說是乖的如貓,以往看見這種場面,他甚至是心硬如鐵,也沒上前阻攔,今天邪門了,怎麼這麼多人爭著想見義勇為啊!簡光嗣若有所思的說道:“難不成,柏林這裡有你的親戚?”
“嘿嘿親戚又如何,老子照上不誤。”簡光嗣冷冷地看了柏林一眼。
“你敢!”柏林瞪著他道。
“你看我敢不敢。”簡光嗣說著上前兩步,“都給老子住手,把那個大一點兒的給老子拉過來,老子現在就乾死她。”
聽道簡光嗣的命令,一個警察把方默南給拖了出來,一把向簡光嗣那邊推了過去。柏林抓著方默南護在身後,“今天只要有我在,你要是想除非踏著我的屍體過去。”
簡光嗣冷冷地看了柏林一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