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部分(1 / 4)

人來說,沒什麼區別,依舊是在他的身體上按摩

“哎呀呀!······”倪寶紅全身光溜溜的,只穿著四角內褲,腰部耷拉著白色的浴巾,遮蓋著屁股,趴在按摩床上。嘴巴里不住哀嚎“痛痛求你輕點兒,輕點兒。”

方默南依然面不改色的按摩,嘴巴上擷趣道,“

酒色財氣四道牆,人人都在裡邊藏。

只要你能跳過去,不是神仙也笀長。

酒是斷腸的毒藥,色是惹禍的根苗。

財是下山的猛虎,氣是殺人的鋼刀。”

“這是佛印和尚的詩。”六子說道,這讓他們想起蘇東坡合著的一首酒色財氣詩,既然人世間離不開酒色財氣,是躲也躲不開的事,那為何不能來個因勢利導,化害為利呢?問題的關鍵不是掌握一個“度”嗎。“飲酒不醉是英豪,戀色不迷最為高;不義之財不可取,有氣不生氣自消。”

“問題是他掌握度了嗎?”方默南手勁兒一狠,殺豬般的叫聲又起。“啊”

“瞧瞧!這麼年輕就把自己的身子給折騰垮了,疼是應該的。”方默南手勁兒不停。

柔和的燈光點點傾灑在倪宏毅精瘦的身軀,如水銀流動,耳朵裡傾聽著他們插科打諢,說道酒色財氣他也記起王安石的詩,“無酒不成禮儀,無色路斷人稀;無財民不奮發,無氣國無生機。”

這首詩巧妙-地將酒色財氣與國家社稷、人民生計結合起來,把人們恐懼的酒色財氣賦予新的勃勃生機和喜慶色彩。人家真不愧為大政治家、大改革家,以詩人的慧眼,跳出了前人的窠臼。

“大哥,我知道你是體制內的!”倪寶紅呲牙咧嘴的說道。“可是真疼啊!”

方默南笑眯眯地繼續按摩,很快就聽見倪寶紅舒服的哼哼聲,不多久就聽見打呼嚕的聲音,舒服的又睡著了。

“這就睡著了。”李毅蹲下來看著倪寶紅嘴裡還吐著泡泡,睡得跟個孩子似的,好笑的搖搖頭。

“你們把他抬到床上吧!”方默南說道。

三個大男人抬著按摩床抬到主臥的床邊,合力的把倪寶紅抬到床上,“呼!整了一身的汗。”李毅抹了下額頭,黏糊糊的。

方默南點了根安神香保證倪寶紅睡的好一些,晚上不折騰人。

倪宏毅給他弟弟蓋好被子,調好燈光。這時候倪宏毅的大哥大響了,打完電話。

倪宏毅的眼神晦暗不明道,“夏局找方醫生你。”

“找我,啥事方默南眨了眨眼睛,想不明白,找她所謂何事,指指自己。

“簡光嗣的肩膀還廢著呢?”倪宏毅提醒道。

“哦!找個正骨大夫給接上不就得了。”方默南聳聳肩道。

倪宏毅哭笑不得地說道,“問題是沒人能接的上。”他從電話裡得知,找遍了蓉城整個醫院,沒人接的上。“夏局就在下面等著,希望你。”

“我明白了,我去換身衣服,可以吧!”方默南問道,見倪宏毅點頭,她又朝六子道,“我不再你們最好還是在主臥看著他等我回來。”雖然不會發生什麼,但以防萬一。

“嗯!”六子和李毅點頭道。

方默南起身回到次臥,穿上羽絨服,北方的三月,雖說不會上凍,但溫度還是很低的。

方爸看著閨女換上外出服,就問道,“這大晚上的,你這是要上哪啊!”

方默南簡略的說了一遍,方爸一聽這還了得,居然給簡光嗣治療肩膀。

方爸便道,“不去,他活該,居然敢打我閨女的主意,自尋死路,讓他在疼兩天,多受點兒罪。”

“他已經受罪了,我使得分筋錯骨手,沒人解得了,估計這會兒生不如死。”方默南笑地陰沉沉的,她可是小氣吧啦的,有仇當時就報了。

“那我跟你一起去。”方爸不放心道,也穿上外出的大衣。

“對啊!叫你爸跟著一起,這樣我們放心。”方媽在一旁附和道,“天色也晚了,把你送回來,也該回去了。”

方媽接著又道,“正平,我們在這兒住著,你就專心工作吧!這會兒子亂糟糟的,動盪不安的,別為我們分心了。”

“我心裡有數,放心。”方爸安慰地拍拍方媽的手。“走了!”

父女兩個走了出來,倪宏毅就在客廳等著呢!

方默南先說到,“我未成年,我爸不放心,也要跟著去。”

霓虹語聽著她冠冕堂皇的話,深邃的眼神露出一絲笑意,嘴角抽抽,她倒是會找藉口。“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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