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兒你放心,我的要求很高的,咱也怕染上髒病。”他斜睨地看著那些陷入慾海的女人們。
“凡仔那小子,這今天又有新來的貨色,司哥真不玩兒。”他再接再厲地介紹道。
司哥擺擺手,“不了,咱倆關係不用這樣,再說了你嫂子還在家等著我呢!回去太晚了不好看。”
他一聽到嫂子兩個字,臉色頓時僵硬了一下,脖子縮了縮,一臉的害怕,可見她的名聲有多響亮。能不害怕嘛!人家的父親可是省委裡排在前幾名,鼎鼎的大人物。雖然他的家世也不遜於嫂子·但大院裡誰人不知道那小辣椒,沒想到,居然會下嫁給司哥,真是不可思議。不過現在眼前這個人有能力、有頭腦·最重要的事敢幹。難怪小辣椒會下嫁,現在這女婿正經地憑藉著自己的實力站穩了腳跟。在對待眼前的這位財神爺,他可是非常的喜歡,誰跟錢有仇是不。
“咱倆說說話就行。”司哥哆了口酒道。
“行!說話,說話。”他突然笑了起來,“司哥,你不知道最近姓韓的倒黴的很·真的是黴運撞身。哈哈”聲音中透著幸災樂禍。
“哦!”司哥劍眉情挑,饒有興趣地問道。
“你不知道他現在市區中心的工地又停工了,哈哈······那可是市裡盯著的重點工程,就這麼爛尾了,荒廢在市中心,姓韓的可真的王市長長臉。現在活該,氣的他吐血,叫他跟咱爭地盤·不知死活。”他想起丟掉到嘴的肥肉,現在還一臉的不忿,“別以為他香港來的·實力雄厚,在咱的地面上,是龍給我盤著,是虎給我趴著。哼!以為抱上王市長的大腿,照樣不行。別以為姓王的背景深厚,在地方上還是得給我縮著,哼哼!官大一級壓死人,可不是說說的。”
“怎麼回事,你又叫人搗鬼來著。”司哥低垂著頭,黑眸中遮掩著絲絲狠辣。
“哎!你說這事還真邪性了·你不知道我是讓馬仔去工地找他的晦氣,可是他們那些建築工人多是退伍工人,忠心的很。這下倒好,是建築帶著保鏢一塊上。只能找些外圍之人,弄點兒擦傷、碰傷之類的,小打小鬧。”
他愣愣地出神兒·緩緩地說道,“這工地也邪性,總有傷人事故,這次從鋼筋穿過了手臂,估計那條胳膊是廢了,倒是不用咱費勁兒,他自個兒就焦頭爛額了。”他頓了一下接著道,“哎!你說也怪,這大樓原來是打算蓋高檔住宅的,工地頻出事。這變更了土地性質後,姓韓的進去施工,照樣出事。”他搖搖頭,“司哥,那塊兒地我看咱還是不要接受的好,邪門的很。”
“這事現在不急,得再加一把火才行。”司哥眯起眼睛,他可不相信這些神神叨叨的東西。在晦暗斑駁地燈光中,為人顯得陰沉且危險。
“這還不簡單,叫你的老泰山點名批評一下市長大人不就行了,城市的市中心居然擺著那麼的爛尾,影響市容嘛!這藉口都不用找。”他輕蔑地笑著道。“定叫他們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不用,用不著我家老泰山出面。”司哥搖頭道,殺雞焉用牛刀,老泰山很愛惜羽毛的,這點小事還不用老將出馬,雖然這點兒小事不能幹掉對手,但癩蛤蟆爬在腳面上——不咬人,噁心人。杯中剩下的紅酒一飲而盡,他起身道,“我走了,你們慢慢玩兒。”
“司哥,留下在玩兒一會兒,才十點多。”他曖昧地眨眨眼,一臉的yin笑道。
“今天不行,你嫂子剛懷孕,我得回家陪著。”司哥大步流星地跨過眼前的場面頭也不回的擺擺手,揚長而去。
“結婚有什麼好!尤其是被家裡的母老虎管著。”他撇撇嘴,拿起桌上的房卡,“寶貝兒們,我來了。”他雖然喜歡看別人上演活春宮,自己可沒興趣被人觀看。
“寶哥!您要走了。”伏在女人身上的男子,抬頭問道。
“放心玩兒你的吧!”他斜睨了他一眼,“行!還沒徹底的迷失。”滿意滴點點頭一搖三晃的走了出去。
他的讚美令他高興的找不到北,三兩下提上褲子,“寶哥!我扶您。”他諂媚地笑道。
“不錯!”他攙扶著寶哥,兩人搭乘專用電梯向樓上走去。寶哥的夜生活才真正開始。
而被遺忘在茶几上慾火焚身的女人,很快就有另外的男人把她壓在身下,男人的喘息,破碎的呻吟,此起彼伏的響起。一切又陷入**的海洋。
三天後
“怎麼樣!怎麼樣!”韓爸圍著韓媽來回的轉,不停的詢問道。
其他人也是緊盯著韓媽,關切的想知道結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