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真是很對不起,我也是逼不得已,才去打劫你們的。”
“打劫?”
贏老爸話音剛落,眾人的聲音又同時響起,就連雅琪和子逸也顯得有點驚訝。
“南贏,你該不會是虐待你老爸吧?”
呼,還是第一次從林若稀口中聽到這麼尖刻的話。
“你說什麼?”
“沒有沒有,我兒子對我很好,只是我太失敗了。”
南贏看上去有點生氣了,接二連三的打擊他似乎有點承受不住了。
哎,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19
從美術室出來,天已經黑了,新月如鉤,高高懸掛在幽藍的天幕,淡淡銀光在迴環曲折的碧波上蔓延開來。
“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找出兇手呢?”
林若稀若有所思的樣子,自言自語道。
“很快就可以了。”
感覺到一隻手輕輕地搭在肩膀上,並伴隨著一把富含磁性的聲音傳來,林若稀轉頭一看,是廖子逸,他一樣仰頭望著月亮,他深邃如大海的眸子鍍上一層銀光。
“喂,你們兩個再不快點我們就不等你們了。”
前面站著的都是他的同伴,他們臉上都掛著自信滿滿的笑容,在夜幕的映襯下,個個英氣十足。
嗯,很快就可以了。
林若稀重拾信心,嘴角咧開一個深深的弧度。
“等等啊。”
偵探社裡
“好了,今晚就到這裡吧,大家快回去。”
辛苦了一天終於得到解放了,大家紛紛散去。
“垃圾池妹妹,今天晚上要我送你回家嗎,上次的打劫大概留下後遺症了吧。”
這樣口無遮攔,不用說也知道是誰了,正在收拾東西的心池沒有理會他,只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哎,垃圾池妹妹,不要這麼灰心嘛,雖然我們今天都找不到什麼線索,但你看那個南贏的樣子多好笑。”
零式邊說邊故作親熱地搭住了心池,心池撇開了他的手,繼續忙自己的。
“喂,垃圾池,你——”
“啊——”
零式還沒說完,就被一陣刺耳的尖叫聲打斷了。
因為大家都忙於收拾,所以偵探小組的人都在此,所有人都紛紛轉過頭來尋找聲音的發源處,就連剛邁出門口的邦妮和林若稀也不例外。
尖叫聲是心池發出的,只見她手裡拿著一份看似報紙的東西,雙眼瞪得大大地看著這份報紙,而在她旁邊的零式則像被雷電擊中一般,整個人僵硬了,腰挺得直直地,頭髮也豎起來了,屏住了呼吸宛如獵食中的獅子。
雅琪三兩步走過去拿過報紙看了起來,大家也湊了上去。
“虛幻頌歌,原來是一篇作文,是一篇以悲觀態度感嘆人生的文章。”林若稀眼裡閃過一絲光芒。
“看,這裡寫著作者是我們學校的,叫滄雪。”思涵也興奮起來了。
“滄雪,這個名字好像女孩子哦。”
“潘邦妮,你的名字裡有個邦字,我也可以說好像男孩啊,為什麼你又是個女的。”
“蕭亞明,不許你這樣說邦妮。”
“啊,救命啊!”
終於反應過來的心池聯合思涵和邦妮把蕭亞明當做布娃娃一樣亂扯一通。
“邦妮,滄雪的身份就交給你來查吧。”
“遵命。”
第二天中午,放學鈴一打響,還沉醉在中國語言的博大精深的語文老師只感覺身邊一陣風吹過,轉過頭一看,學生們呢?
偵探小組的各個成員並排著向學校飯堂邁進,在長期的合作中,他們習慣了除上課或回家外,其他時間都呆在一起。
“對了,我已經查到滄雪的身份了,簡單來說,滄雪就是南贏,虛幻頌歌是在梁婕尋兩兄妹死前一個星期發表的。還有,素材室是由南贏管理的,門的鑰匙也只有他一人擁有,就連成老師也沒有的,而他的四葉草剛好又丟了一片,死者死亡的這段時間內,他說他去了找成老師,但成老師不在家,無法證實。”
邦妮戴著個粉紅邊框的眼鏡,手上拿著粉紅色底色的筆記本,一副知識分子的樣子訴說著。
“看來南贏嫌疑比較大哦。”蕭亞明摸了摸下巴。
“哇,邦妮,你到底是什麼做的,才一個早上,就掌握了這麼多資料。”零式依舊是哪一副不恭的表情。
“NO;N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