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東西,我想,還是和師傅說明白了比較好。”
慕楚聽了,頓時更感尷尬。
他明白,冷然這是說,不要將她還當成是一個舞姬,沒有那些所謂的矜持。
她是她自己,她有著和以前的冷然截然不同的思想和認知。
慕楚又咳了咳,才道:“為師自然明白。嗯,乖徒兒,你不要再說話了,這第一次扎針的最佳時間都快要過去了。”
分明是藉口。
冷然沒有再說什麼拆穿他,依言稍稍起身來,隨著“嘩啦”的水聲,少女幾乎大半個背部都露出了水面,纖細的手臂卻是圍在了胸前,顯然是防著身後人不小心的偷窺。
而她這一起來,光滑白皙的背部上還有著水珠順勢流下,滴滴答答的濺落回浴桶裡,無比的靡麗姿態。
慕楚覺得自己的心跳又加快了不少。
單單只是看著這眼前的美景,不及去觸碰,他似乎就能感受到那柔軟和滑膩,是真正的能讓人甘願去做個牡丹花下死的風流鬼,就只為了能夠親自品嚐到那銷魂的味道。
只是,不知這樣的美景,可有誰曾擁有過?
是在他將以前的她給送去那人身邊之時,還是在以前的她跟隨了容御的時候?
以前的冷然曾經是個舞姬,是個煙花巷裡的女子——身處風月場所裡的女人,哪個沒被客人給佔過一點便宜?有時候真被要去了身子,那也是再正常不過的。
不過作為醫聖,慕楚很是清楚,冷然還是個處子之身的,只是不知道,在冷然掌控了這具身體的指揮權之前,曾經的那個冷然,有沒有將身體奉獻給誰?
有誰曾見過這身體的美好?
慕楚心中想法萬千,眸中莫名的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