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部分(3 / 4)

小說:原配嫡女 作者:白寒

發現孫女秉性比溫府男子更勝一籌,竟無法將她當作一般小娘子看待。

因此,因溫宥孃的通透放心,就對她的關懷也不多。

又哪知,溫宥娘到底是小娘子心性,雖是通透,心中亦有埋怨。

“祖父也不過是以為你不需要罷了。”溫家老爺吶吶道。

通透且冷靜,從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且但凡做事,必面面俱到。毋須人擔心,自不會有撫慰之語。

溫宥娘聞言只扯了扯嘴角,對溫家老爺的辯解並不在意,他對自己從無真心關懷,也不過是在他心目中,自己不過是個識時務且有用之人罷了。

“那當年我母親被仇氏所陷害之事,祖父可又於我們姐弟一個說法?”溫宥娘又問道。

當年之事,或許只差溫家老爺一句話,溫家太夫人就不敢謀害張氏。可溫家老爺的冷眼旁觀,便將張氏送上了絕路。

之後她從謝氏清輝手中拿到當年張氏讓人送往謝氏祖地給謝氏明珠的信件,其中直言謝氏明珠與張氏當年被誣陷與溫家大爺有染為仇氏所為。

且不說張氏在信中所言真假,然溫家老爺看到信之後,卻在只問謝氏明輝當如何,半句不提張氏之事。

退一步說,便是她如他所想那般能幹,在得到張氏當年所書信件時,為何不與她商議,反而不與她說一字?

這便是沒把她當作是自己人罷了,不論她能幹與否。

與其說是不與她當溫府人看,不若說是因那信中內容,將她防著了。

以為張府無勢可依,便不能將他溫府如何。

所以便是溫宥娘本在番館中與清輝結盟,絕不插手此事,在將信給溫老爺子看之前,心中尚有一分遲疑。

若是溫家老爺願意給她姐弟一個交待,將仇氏休出溫府,替張氏出一口惡氣,以告慰張氏在天之靈。

今日溫家大爺謀害原配張氏之事,便不會存在。

只可惜溫家老爺並未將他們姐弟放在眼中,只以為他們姐弟除了溫府無勢可依,竟是連半點安慰之語或是解釋之言皆無。

因此謝氏清輝針對仇氏,先拉溫家大爺下水,溫宥娘便只能旁觀了。

沒得別人順帶替他們姐弟報仇,她在一邊還要替人扯後腿的道理。

溫家老爺此舉已然說明,將來溫家之勢無法為溫餘卿所用,那麼她又何必替人作嫁衣,千方百計護著溫府?

溫家老爺說她狼心狗肺,卻也忘了是他們溫府先薄情寡意。

“你母親已死多年”溫家老爺猶自辯駁。

張氏已死多年,當年冤屈如何並不要緊,溫府如今已與仇府結親,便是當年為仇氏所害,逝者已矣,又何必抓住過去不放。

當年的陳年舊事便是翻開了來,於溫宥娘姐弟也並無好處,反招仇氏忌諱,指不定也難逃報復。

溫家老爺能說的說辭,溫宥娘亦能猜測得到。

若當年的事被翻出來,仇氏不再如往日一般對他們姐弟暗中下手,直接靠著仇府之勢,直接對他們姐弟動手。

他們姐弟便是死了,恐怕亦無人訴冤。

然而此番話,溫家老爺當初可曾說過?

他半字不曾言語,此時再說便有狡辯之嫌了。

張老伯爺本在一邊什麼都沒說,然此時也不想再聽溫家老爺之言,死去的不是他的女兒,也不求溫家老爺能有切膚之痛。

“溫老爺還是快快將斷親書寫了罷?也好讓我今日便去官府做個了結。”張伯爺不耐煩道。

“哦,對。還有宥娘姐弟的斷絕書,還請溫老爺籤個字畫個押。且給你們祖地寫一封信,言明我兒移棺之事。”張老伯爺又道。

溫家老爺並未動,只道:“既是斷絕書,為何不是餘卿前來。莫不是這等事,你一小娘子可行?”

溫餘卿與溫宥娘不同,溫宥娘與溫府也好,張府也罷,總歸與這個世界有種難以磨滅的疏離感。

然而溫餘卿卻是生於此,長於此,深受儒家文化薰陶,忠義孝悌已經深入骨髓,且如今也不過十一二歲,最是心腸柔軟之時。

此時若是他來,恐怕溫老爺子也不會是現在這幅臉孔,反而會大打親情牌,對著溫餘卿一番哭訴。

到時溫餘卿又該如何抉擇?

溫家老爺雖對溫宥娘姐弟並不是那麼真心關懷,然溫餘卿於科舉一道上不錯。因此便是溫餘卿甚少回府,卻是每回府之時,必有詢問,亦有指點。

溫餘卿是什麼樣的人,沒有人比溫宥娘更為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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