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中饋拿回來。
溫宥娘頭疼得緊,心下也極為不安,在春蘭出去不久就發現自己完全坐不住,就跟冬梅道:“咱們去二嬸那看看。”
寧氏此時正在審問看門的婆子,因之前沒問出什麼出來,也避免不了打板子的刑罰。
好在雖有私刑的嫌疑,到底還是問了些東西出來。
紅姨娘禮佛,也常年抄寫佛經,因此她這十多年來,唯一的花銷便是購買筆墨紙硯。
若是為了體現虔誠,抄寫佛經的紙跟一般用的紙是不一樣的。溫老夫人能做自己院子裡主的時候,溫宥娘也有偶爾讓人買了送到紅姨娘的院子。
然而紅姨娘寫好了佛經,也並不僅僅是拿給老夫人送去寺廟中供奉,私下裡卻有給下面的婆子們。
“宥娘啊,你可猜不出來,她到底給過多少人!”寧氏咬牙切齒道。
溫宥娘看著寧氏手裡比著的數字也差點腳軟,只死死抓住冬梅的手,顫著聲音問:“那些人,都在這了?嬸孃。”
寧氏點頭,已經說不出什麼合適的話來。
“搜房。”溫宥娘咬著牙蹦出了這兩個字來,字字如刀。
寧氏的臉色十分晦暗,聽到溫宥娘這麼說,道:“只怕搜不完呢!這二十多個奴才裡,總有一個傳遞訊息的!”
溫宥娘看著跪在地上的丫鬟婆子們,只勾起一個令人心底發冷的笑意,“那就全家送去西北好了。再不濟,南下三千里,送給南蠻子當奴婢也是行的。”
南下三千里,估摸著就是現代的海南那個島,不過這個時候可比不得現代,房價高得還一般人買不起。真去了那,就等著天天出海奔命吃魚吧!
此時因被寧氏鬧過一場,被氣得胸口發疼的仇氏也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紅姨娘不見了?”仇氏挑著眉問,倒沒有幸災樂禍,只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在仇氏的記憶中,紅姨娘這個人十分本分,本分到她都覺得可憐了,那麼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竟是連配人都不願意,只願意青燈古佛的守在一個院子裡。
現在這個本分人突然消失了,仇氏心裡也覺得古怪,“她連一個家人都沒,能去哪?”
溫長慧這些日子沒出過門子,就一直陪著仇氏,聽見紅姨娘不見了,也奇怪,“紅姨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