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放棄,自然還要回京來爭一爭的。
溫宥娘道:“然後就有人說大房是被仇伯爺暗中尋人殺害的?”
夏荷道:“姑娘聰慧!反正就這樣鬧得糊里糊塗的,然後仇家伯爺便先是沒當統領了,後來又上書去了仇府二房的世子位。”
母親來歷不明,又怎的堪得世子之位,看樣子仇府的爵位就要落在大房頭上了。
不過夏荷接下來的話,又讓溫宥娘對仇府的爵位給弄糊塗了。
夏荷道:“說來也奇怪,這事兒不是大房平白得個爵位,可大房竟然悄悄跑了。”
“跑了?這又是怎麼回事?”溫宥娘忙問。
按照梅氏的性子,她兒子要能撿到這麼一個便宜,哪會有不要的。
夏荷道:“奴婢也不清楚,就是在仇府二房被剝了世子位後沒幾日,京中都在說仇府的爵位肯定是大房的那個孩子的,可大房卻是離京了,說是不肯因一個爵位傷了兄弟和氣。”
這話哄鬼都不信,仇府大房跟二房三房之間,哪來的兄弟和氣在,就媳婦間的那點子事都夠京城議論幾天的。
夏荷不清楚,溫宥娘也不再問,橫豎明日也要進京去見張老伯爺,老伯爺總比夏荷一個東聽一耳朵,西聽一耳朵的要知道得多些。
因此溫宥娘便道:“那這幾月京中可還有別的事?”
夏荷回道:“還有戚侯爺戰死沙場了呢。抬回來的時候,連頭都沒有。陛下讓人打了一個金造的頭給侯爺補上,還賞賜了鎮南侯府許多東西。因為要守孝三年,薛府擔心誤了薛九娘子的花期,就跟戚家定了百日內成婚。”
其實便是等三年亦無妨,那時薛九才十六七歲,正是成婚的好時候,竟不知薛府在想什麼,竟然這般急著就要將薛九嫁入戚家。
“可是還有別的什麼訊息?”溫宥娘道。
關於薛九的重生,她也有了些想法,加上現在這件事,其中更顯奇怪,但夏荷並非可談論的物件,溫宥娘也只能再繼續聽其他的訊息。
夏荷道:“陛下給四皇子賜婚了,指的是林家的姑娘。”
聽到這,溫宥娘便問:“林家?那不成是尚書令府上?”
夏荷道:“可不就是?”
溫宥娘聽得搖頭,可憐一對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