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三糾纏,也沒有讓不驚有如此的焦慮事情的發展完全不在他的掌握之中。
教主看星月滄瀾的眼神太過複雜。
在場眾人,唯有不驚和星月滄瀾站著。
桑遊低喝道:“大膽!見到我教教主還不跪下?”
星月滄瀾低低一笑,左臂依舊摟著不驚,右掌閃電般地一伸一縮。噗嗤一聲,桑遊吐出一口鮮血,趴在地上,幾乎動彈不得。
“放肆!這世間還未從有人敢如此對本公子說話。”
他的語氣極其緩慢,眾人卻均感覺到其中的威壓,這種威壓與教主所施加的氣理又不是同一個層次。如果說教主的威理讓人不敢反抗,那麼星月滄瀾身上的氣勢則讓人既敬又懼,甚至還想去膜拜,親吻他的腳。
他迷人的唇角微微勾起,墨色的雙瞳微眯,無不表明他正在微笑,然而那雙冷澈而犀利的眼中卻沒有一絲笑意。
這樣的人物才是最危險的。
教主眼裡也閃過一絲驚異,但很快就歸於平靜。
桑遊趴在地上,將目光轉向教主,希望他能教訓星月滄瀾。
教主卻並未看他,語氣淡然地道:“閣下二人就是隨意公子和星月公子。”話雖是對不驚和星月滄瀾兩人說,他的目光卻一直落在星月滄瀾身上,疑惑而探究。
“閣下就是教主。”不驚搶著開口,心中就是不願星月滄瀾和他直接交談。
星月滄瀾不知是否猜到他的心思,含笑不語,偏頭凝視著他。
“正是,”教主仍然盯著星月滄瀾,“不知兩位到此有何貴幹?”
不驚挑釁地道:“本公子還以為閣下第一個要問的是,我們是怎麼進來的。”
教主冷冷地道:“有何好問?你們能這麼容易進來只能說明本座的這些手下都太蠢了而已。”
“教主恕罪!”眾教徒垂首。
教主掃視他們一圈,平靜地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