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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之間,雙方相持不下。
忽然,其中一個黑衣人向兩個人灑出一把粉末。
柳邀上過一次當,立即警告:“小心!”
卻已經來不及了!
那粉末灑在空中,驟然均向柳邀和冷潺二人飛去,如同鐵粉遇到磁石。
冷潺雙眼微眯,以閃電之勢將柳邀拖到自己身後,大半的粉塵都被他吸入肺內,身體立即一軟。
“潺?”柳邀也不可避免地吸入一些,暗叫糟糕,迅速將冷潺扶起擋在他前面。他們四人纏鬥半晌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他就猜到一定是這兩個殺手在進來之前做了什麼手腳。無法可想之下,柳邀只得趁著意識尚算清明之時將所有的力量聚集在一起,向最脆弱的視窗發出一擊,企圖從視窗逃出。
兩個殺手眼神微變,冷笑一聲,欲向他發出致命的一掌。
正在此時,忽聽,“砰——”
從房門的方向卻傳來一聲巨響,緊接著一高一矮的兩個白影悠悠落下。兩人的臉在皎潔的月光之下,非常清晰。
兩個殺手警覺地收勢,凌厲的目光一齊轉向門口。
“聯盟的晚上也如此熱鬧嗎?”
仍舊作陸滄打扮的星月滄瀾隨意掃了眼前的四人一困,戲謔道。
不驚推了推他,椰揄道:“爹爹,別玩了,柳管事快哭了。”
不知這次這兩個殺手用的是什麼藥粉,冷潺早已陷入昏迷之中。柳邀雖然還有幾分意識,眼神已經有些恍惚,使勁搖晃冷潺。
“潺,潺!”
他雖不知陸家父子二人為何會在此出現,卻知道他們暫時沒有惡意,看了他們一眼,迅速扶起冷潺退到一邊。
星月滄瀾道:“嘖,小傢伙,沒有料到,喜歡晚間散步的人並非只有我們而已。”
不驚沒有回答,掏出一個瓷瓶扔給柳邀。
按理來講,柳邀與陸放、陸滄不過幾面之緣,即使不久前陸放還救過他們,柳邀也不該如此信任他。但他也真是看到冷潺中毒急糊塗了,倒出兩顆藥丸,自己與冷潺各吃了一顆。
年輕殺手冷聲道:“在下奉勸兩位最好不要 這趟渾水。。”
冷潺盤膝靠在柳邀懷裡輕唔一聲清醒過來,睜開眼看向星月滄瀾。
星月滄瀾淡淡地瞥了一眼。
冷潺對星月滄瀾道:“抱歉。”
為何道歉?柳邀不明所以,一時愣住。
冷潺走到兩個殺手面前,眼神一沉,驟然出擊。
柳邀明白,他這是想親手對付他們。當下,他也不再猶豫,撥劍上前。
外面的結界早已被不驚和星月滄瀾破開,驚動了不少人,隱隱有火把的光芒在晃動,飛快地靠近。
兩個殺手見勢不妙,反身想逃。飛騰前些日因為懷疑陸滄和陸放兩人而增加的暗衛在這時起了作用,從四面八方將兩人包圍。
“活捉。”冷潺沉聲道。
遊客聯盟畢竟人多勢眾,糾纏片刻,兩個殺手皆被拿下。
冷潺江湖經驗豐富,深知有些殺手也是死士,一旦被擒可能會咬毒自殺,食指飛點,便將兩人定住。
眾人均鬆了一口氣。
如雋這才問道:“大盟主,這是怎麼回事?”
飛騰的雙眼一直盯著不驚和星月滄瀾。這二人從剛才開始一直摟抱在一起,均是一副看戲的姿態。星月滄瀾從背後抱著不驚,下巴擱在不驚頭頂,悠閒自得:不驚也放鬆地靠著他的胸膛,好整以暇,用充滿趣味的目光盯著冷潺和柳邀。
冷潺先以手勢示意侍衛將兩個殺手帶走,這才對眾人道:“進去再說。”
飛騰沒有動,用銳利的眼神盯著不驚和星月滄瀾,視線來回掃視:“不知兩位陸老扳為何在此?”
星月滄瀾笑而不答。
不驚笑嘻嘻地道:“如果在下說是散步至此,二盟主會相信嗎?”
飛騰皺了皺眉,臉色微沉。
冷潺頓了一下,直視不驚和星月滄瀾,道:“意,不驚,進去坐。”
騰飛、柳邀、如雋、隨心和奇優五人均神色一變。
這兩人真的是意和他的兒子兼愛人不驚?
騰飛一臉詫異:如雋和柳邀則張大嘴巴,極為搞笑。
“我想,你們應該更願意先換過身上的衣服。”
因為出來地匆忙,所有人都是胡亂披著衣衫的。
星月滄瀾說完,單臂攬著不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