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我!我只是拿錢辦事”
小乙杏日一瞪,柳眉一橫,拍案道:“問什麼回答什麼,還想捱打嗎!”
“老人”生怕不驚反悔似的,立即道:“想!”唯恐點得慢了人頭落地。
不驚站起身,邪氣地一笑,拍拍他的肩膀:“很好。從今天起,你的命就是本公子的了。以後,你就叫鉗子。”
鉗子不敢猶豫:“是,是。”
不驚又對小乙吩咐道:“去叫阿飛來,給他換一張臉,然後悄悄地送出客棧。”
“是。”
鉗子還有些糊里糊塗。怎麼又要送自己出去?
“小乙,這裡交給你。”不驚說完,直接出去。
鉗子這才敢舉起手擦了擦臉上的汗。
小乙輕哼一聲道:“用得著你的時候自然會去找你。別想著逃跑,也別想著出賣我們家公子,不然的話,本姑娘保證你生不如死。”
鉗子點頭如搗蒜:“是,是。”
不驚來到櫃檯時,櫃檯上放著的蓮子羹已經被端走。
他漫不經心地掃視大堂一眼,眼神銳利,他已徑很久沒有這種棋逢敵手的感覺了。他敢肯定,對方讓人下藥不過是一次試探——不止是試探他和星月滄瀾的實力深淺,而且還是試探他們的背景來歷。因為,若對方真的要殺他們,完全可以用更厲害的毒藥。所以說,鉗子,不過是對方的探路石。對方步步為營,每一步都走得極為謹慎。由此可見對方的心機之重,城府之深。
但他也可以看出對方的自負,對方既不想暴露自己,卻又故意用上“蠍尾草”,顯然是在暗示他和星月滄瀾:他之所以找上他們與之前的兩個殺手有關——這也就意味著“他”的出現也極有可能與遊客聯盟有關。
這個人究竟是誰呢?不驚起來越有興趣。
額頭上突然被彈了一下,他回過神來,瞪著陰險地笑著的男人。
“發現什麼了?”星月滄瀾好笑地在他的腦門上按了按,另一手拈起茶壺為他倒茶。
“沒什麼,不過,我把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