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
邀不甘示弱地道:“你和意在一起,又不是你追他的。要教也是意教我。”
驚一時語塞,隨即煞有其事地道:“瀾那幾招對你不適用。”
怎麼不適用?”柳邀一愣。
驚暗笑,然後認真地道:“瀾只會死纏爛打,你的臉皮那麼薄,你做得來嗎?”
我。。。。。。”柳邀想了想,似乎確實是那麼回事。並不是說他的臉皮薄,而是他太小心,怕把冷潺逼得太緊反而弄巧成拙。
月滄瀾修為之高,要侵入他們的傳音交流是輕而易舉的事,聞言,不滿地箍緊不驚的腰,傳音道:“又在罵我臉皮厚了?嗯?”
沒有,沒有,”不驚趕緊否認,“你別打岔,我和柳大叔正在討論他的終身大事呢。”
月滄瀾擰了他一把,倒也真的不再說話,唇邊的笑意卻越來越深,不知道到底在笑什麼。
一肯定的是,這日子是越來越熱鬧了。
邀白了不驚一眼:“小不驚,你這是在幸災樂禍嗎?”
驚連連擺手:“絕對不是,我有辦法讓你離冷大叔更近,你信不信?”
真的?”柳邀將信將疑,他深知不驚的古靈精怪,不敢輕信,但又有些心動。
驚從星月滄瀾懷裡站起身,神秘兮兮地對柳邀招招手。
邀悄悄地看了冷潺一眼,見他沒有注意這邊,猶豫了一下,走了過去。
時四人當然仍然在大白的背上,大白的速度說快不快,說慢卻也不慢。
邀剛邁出幾步,不驚就走到他身邊,指著不遠處海底的某個地方道:“柳大叔,你看那個是什麼?”
嗯?”柳邀不知不驚在玩什麼把戲,身子向前傾想看清楚他說的是什麼。
驚卻在這時突然將他向前推了一把,柳邀反應不及,重心不穩,不由得低呼一聲,身子向後跌去,眼看著就要從大白背上摔下去。
潺身形一晃,已然站起,長臂一撈,已經將柳邀扣入懷裡。
邀的頭靠在冷潺的臂膀上,驚訝地張大嘴巴,似乎還有點不敢相信此時在冷潺懷裡,心也撲通撲通地跳起來,一時不知該如何反應。
驚看見他的遲鈍模樣,扭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