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問,一時之間,兩人都沉默著。
邀和冷潺看出他們似乎有話要說,相視一眼,道:“我們去打探一下龍王有什麼動靜。”
邀和冷潺走後,不驚和星月滄瀾看著彼此,都沒有說話,心思各異。
小傢伙,我要回去一趟。”
你又想做什麼?”不驚立即炸毛,單手叉腰。
能怪他這麼警覺,上次在妖界時星月滄瀾回了神界一趟,把他嚇個半死。這一次不知道他又想搞什麼鬼。
月滄瀾勾了勾唇角,捏著他光滑的臉蛋:“不想讓我離開?嗯?”
是‘不準’!”不驚霸道地道。
月滄瀾笑了笑,沒有堅持,忽然道:“小傢伙,這種看著你有危險,卻不能插手的感覺並不好。”
嗯?”不驚奇怪地看著他。
月滄瀾似是自說自話:“若是有一種辦法,既可以讓我隨意插手你的事,又不妨礙你的修為,豈不妙哉?”
驚沒有說話。哪兒會有這麼好的事?萬物相生相剋的道理,他還是懂的。有得必有失。先不說這種方法是否存在,就算有,必定也要付出一定的代價。
踮起腳尖,在星月滄瀾的薄唇上親了一下,道:“我會小心的,你應該對我有信心。”
月滄瀾摸著他的頭髮,看著遠處,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不知道在想什麼。
驚心中一慌,用胳膊肘捅了捅他的胸膛:“喂,不許自作主張。”
嗯?‘喂’?”星月滄瀾將視線轉向他,似笑非笑地揚起唇角,手臂將他箍緊,向前傾身壓向他的唇,盯著他的眼不讓他躲閃,“我記得曾經說過如果你用‘喂’稱呼我,我就會吻你。唔,小傢伙是在暗示我吻你嗎?”
驚的臉一紅,此時他因為躲避星月滄瀾的靠近而向後傾身,如果伸出手臂都快碰到地面了。又不是跳探戈,真是的。他在心裡嘟囔了一句,一隻手輕佻地在星月滄瀾臉上摸了一把,一邊振振有詞地道:“作為一個男人,想吻你的話,我會主動上,為何要暗示?”
下來星月滄瀾的那隻手還未來得及縮回就被星月滄瀾握住,警告地瞥了一眼。
月滄瀾聽完他說的話,眼裡閃過一絲笑意,直勾勾地盯著不驚,似乎在說“拭目以待”。
驚輕哼一聲,雙臂勾住他的頸項,貼上他的唇。
月滄瀾如他所願,啟唇勾住他的舌與他深吻片刻,順便將他拉起,然後在他臀上拍了拍。
看了小傢伙真的長大了,至少不如以前總是那麼害羞。”
人互相調戲一番,冷潺和柳邀一起回來了。
邀興沖沖地道:“嘿,小不驚,你這一招甚是絕妙,龍王現在已經氣瘋了。既要派人在龍宮裡搜尋我們,又要派人出宮尋找剛才挑釁的人,龍宮裡已經亂成一片了。”
驚甚是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即問道:“兩位大叔,‘珠靈’的事如何?”
剛才打探完訊息,我和潺正要離開的時候,剛好看到一個侍衛急匆匆地去見龍王,”柳邀遺憾地道,“只可惜,龍王修為太高,我們擔心打草驚蛇,不敢靠近,所以不知道他們都說了些什麼。不過,我和潺都以為一定是搜尋珠靈的事有結果了。”
喔?為何不等侍衛出來後再問?”星月滄瀾奇道。
成皺眉,似也有些疑惑:“那侍衛進去之後,再也沒有出來。”
月滄瀾的笑容一冷:“果然狡猾。”
邀再追問他怎麼回事,星月滄瀾卻沒有再說什麼。
驚轉向星月滄瀾道:“瀾,這裡面一定有蹊蹺,我先去看看。”
此事需從長計議,”星月滄瀾安撫地撫摸他的脊背,“潺和柳能力比你高,尚且不敢掉以輕心,你又如何能託大?”
驚嘁了一聲,但也知道他說的是實話,只得作罷。
那你說現在該如何?”
那個侍衛帶回的訊息真的是阿珠的訊息,也就等於阿珠就擺在他面前,星月滄瀾卻不讓他碰。勿怪他這麼著急。
月滄瀾慢悠悠地道:“已經摺騰一天了,先休息,稍後再商量。”
那好吧。”不驚盯著星月滄瀾半晌,還是應了。不知為何,他總覺得今天的星月滄瀾似乎怪怪的,似乎在暗暗算計著什麼,比平日更顯得捉摸不透。
月滄瀾發現他在看他,迷人一笑,將他摟住。
驚任由他帶著自己,七拐八拐,駕輕就熟地進了一個不見人影的空殿,徑自走入一個房間,然後丟給冷潺和柳邀兩人一句話:“你們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