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形勢對二位更加不利。當時在客棧,為何只有二位的四位朋友恰好不在?若說此事與二位無關,未免太過巧合。這一點,星月公子又該如何解釋?”
“在下確實不在場,但確實被人故意引走。”
關紹募的站起,從人群中走出來。他的話語成功的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鄧明軒隨即也站了起來,坦然道:“不錯。當日,在下與關兄、以及百變公子嶽公子都是被人刻意引走。”
他一邊說一邊用眼神在眾人中搜尋,卻並未發現嶽輕狂的身影,不由得暗自著急。明明片刻之前,嶽輕狂還刻意與他和關紹打過招呼,這是卻不知為何,不見人影。
“百變公子行事乖張,他的話不可盡信。”有人輕蔑的嘀咕一句,聲音雖輕,卻清晰可聞。
鄧明軒臉色一沉,卻無話可說。
司馬炎鷗揮手示意眾人安靜,又繼續道:“除了鄧少俠、關少俠和嶽公子,還有星月公子的另外一位朋友,不知是否在此?”
不驚冷笑。流蘇根本是別人的一顆棋子,此時就算現身,恐怕也是火上澆油。
但是,流蘇並未現身。
司馬炎鷗嘆息更重,誠懇的對不驚道:“星月公子也看到了,當日之事,所有不利的證據都直指二位。”
司馬炎鷗看向一直沉默的星月滄瀾,不知他為何從頭到尾一言不發。莫非傳言隨意公子對星月不驚寵愛有加竟然是假的?這也是其餘眾人心裡的疑惑。
星月滄瀾眯眼靠在樹幹上,唇角噙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眼神只淡淡的掃過眾人,卻透露著讓人不敢直視的威壓,不由自主的控制著自己的呼吸。
星月滄瀾輕蔑的一笑,視線停頓在不驚身上,轉為溫柔。
不驚淡淡道:“本公子今天之所以配合你們,只不過是想當著你們所有人的面再說一遍,本公子二人並非兇手。言盡於此,各位好自為之。瀾,我們走。”
語畢,他與星月滄瀾轉身欲施展“輕功”離去。
眾人大驚,不約而同的站起,昂著頭瞪著樹上的二人大叫。叫喊聲起起伏伏。
“想走?沒那麼容易!”
“走可以,命留下來!”
“怕什麼?大家一起上!”
鄧明軒和關紹趁著混亂,湊到一起,均對不驚和星月滄瀾奇怪的反應感到不解。
“阿紹,他們就這樣走了?”
“看來,他們一定在算計著什麼。先不論不驚的性格,絕對不會讓人騎到自己頭頂上來。更何況,那位又怎會讓他受一點兒委屈?”關紹稍微一想,便肯定的道。
鄧明軒瞭然,寬心一笑,低聲道:“既然如此,我們也去湊湊熱鬧?”
“不急。”關紹道。他有一種感覺,不驚和星月滄瀾雖然說是要走,卻故意放慢了動作,似乎正在等待著什麼。
此時,眾人已經將不驚和星月滄瀾團團圍住。還有人跳上旁邊的樹,鎖住了不驚可能離開的任何方向。
不驚臉色一沉:“各位還是要為難本公子?”
正在此時,一道黑影突然從天而降,落在不驚和星月滄瀾二人所在的那棵樹下。看身形,那人竟然是一個老頭。
老人緩緩回首,掃視在場眾人。
眾人看到老人的面貌,不由得大聲驚呼!
“劍神?”
突然出現之人正是已經退隱江湖多年的劍神李劍山!
他為何會突然出現在這裡?
不驚打量李劍山,發現李劍山比起上次相見之時,氣質變了不少。許是他在劍法之上有所領悟和突破,此時看上去比上次年輕了十歲左右。整個人雖然仍然精瘦,卻多了幾分仙風道骨之意。
經驗老道的江湖中人均感覺到了這一點,暗暗稱奇,看向李劍山的目光多了幾分敬意和疑惑。
眾人不約而同的噤聲,暗暗猜測他的來意。
暗處,有幾人黑著臉,眼中閃過憤恨之色。
司馬炎鷗眼前一亮,抱拳上前,語氣裡不乏淨重和激動,道:“李前輩,久違了,別來無恙?”
李劍山淡淡的瞄了他一眼,並未答話,轉向不驚和星月滄瀾的方向,不卑不亢的叫了一聲:“師父。”
“什麼?”
“鼎鼎有名的劍神竟然稱一個比他年輕的人為師父?”儘管他們不確定李劍山叫的人是星月滄瀾還是不驚,但僅僅年紀這一點就讓他們吃驚不已。
“劍神明明比星月不驚和隨意先成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