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是。”天雨再次離開。
不驚哼哼一聲。他知道那人引起了星月滄瀾的興趣,心中對那綠衣人越發沒有好感,陰險地笑著,默默盤算等拿下綠衣人之後可以用來折磨他的三百六十五種酷刑。
星月淪瀾將裝著花軒昂血液的瓷瓶交給天風:“你去把這個東西交給星夜和月夜,只要告訴他們是從七殿下身上取下,他們即知如何使用。”
“是。”
此時的碧玉山,並不平靜。
一身綠衣的河羅負手站在山頂,迎風而立,銀色的面罩在陽光下泛著冷漠的銀光。他的目光遙望著大海的方向。那裡,也是落花城所在。
他的身後站著一男一女,均長相嬌俏。他們是他的心腹,葛蒲和羅蘭。
“大人,小的不明白,您為何將這個地方告訴尊帝陛下?如今我們尚未準備就緒,若是他們即刻前來,該如何是好?”葛蒲不解地問,語氣極為疑感,卻不失恭敬。作為河羅的心腹,他們永遠知曉可以在什麼時候開口,又怎麼才不惹得他生氣。
河羅定是笑了,因為他犀利的眼眸變得柔和許多,語速很慢,卻自信滿滿:“因為,我瞭解他。他自負,高傲,狂妄,既然我已經告知地點,他反而不屑如此。他,就是這樣一個特別的男人。
羅蘭嬌笑道:“大人一片痴心,一定可以得到陛下的心。”
河羅輕笑,緩緩道:“痴心當然。他是世間唯一一個同時沾染了日月星輝的人,如日般耀眼,如月般別透,熱烈,清涼但是”
他陷入沉思。
他似乎從未正眼瞧過自己。
從第一眼見到那個男人,自己就被他迷住了。但是,那個男人是那麼地強大,那麼地尊貴,他只敢在心底妄想。最初,他也以為自己是一時的迷戀,他也知曉,他們之間絕無可能。但是,他卻一直忘不了他。無論他如何地努力,他也無法揮去那人在他心底留下的影子。
最終,他因他成魔。他需要寬恕,需要解救。能解救他的,只有他自己。所以,他開始想辦法引起他的注意。
只是,他太失敗了。
還不等他從沮喪中走出來,那個少年就出現了,明明是他的兒子,卻毫不避諱地與他耳鬢廝磨,讓他恨不能立即殺了他。
但他只有隱忍,直到他終於有能力與他抗衙。
想到這裡,河羅的嘴角勾起一個詭異的弧度。
在這碧玉山,他,一定會接受自己。那般高傲的人,若是被自己碰觸,會是怎樣的神情呢?
碧玉山將會見證這一切。
星月滄瀾,只要得到花皇的兒子,我就會變得更加強大。到時候只需除掉星月不驚,你,就會是我的。
十六年的等待,就要結束了!
“哈哈哈哈哈”河羅忍不住放聲大笑。
葛蒲和羅蘭相視一眼,默默無語,眼中卻是堅定的支援和狂熱的信任。
三個人都沒有注意到,不遠處的一塊黑色石頭似乎動了一下。
落花城的街道上,花淵叱吒的心口驀地一疼,下意識地伸手捂住。
“爹爹?”花軒昂立即察覺到他的小動作,“你不舒服?”
花淵叱吒笑了笑,道:“並無,爹爹是在想,這香味不知是從何處飄來的。”
花軒昂見他神色並無異樣,放下心來,在空中嗅了嗅,笑道:“果然很想,似乎在那邊。”
花淵叱吒看著他皺鼻子的模樣,不由得笑出聲,伸手捏了捏:“那就過去看看吧。”
花軒昂跟著他往前走,想了想,還是問出口:“爹爹,那個人的事,我們不管了嗎?”
花淵叱吒想到星月淪瀾,語氣有些感慨:“你不瞭解你星月叔叔,他對於不驚的執著,絲毫不遜於爹爹對你”
花軒昂的臉一紅。
“他的觀念便是,他可以隨意地欺負不驚,但別人惹到不驚卻是萬萬不可”這一點,花淵叱吒也覺得有些好笑。
“若是此事沒有牽連到不驚,他斷然不會插手,這也是爹爹與他之間的默契;但那人竟然幾次對不驚出手,你星月叔叔定然不會放過他。如此也好,爹爹倒也輕鬆,可以好好地陪你。”
最重要的一點,他沒有說。如今星月滄瀾與那人對上,他亦可全心全意保護他的寶貝。這對於他來說,其實是一件好事。
花軒昂疑惑道:“那人為何對付不驚?不驚並不像我這樣轉世兩次。”
花淵叱吒含糊地道:“爹爹暫時也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