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繁會這麼說是有原因的,因為憐墨的脖子上正被架著一把劍。看著那把劍,葉景明顯的感覺到了蕭繁的變化,即使他的語調依然調侃。葉景知道,蕭繁是真的動怒了,即使對方是憐墨的姐姐也不會讓他有任何的遲疑了。
玉憐蓉眼神一閃,揮了揮手讓人撤下憐墨脖間的劍,道:“當然。不過,到結束之前他還是在我這個姐姐身邊會比較安全。”
蕭繁一笑,“自然。”
只是,那笑意是未達眼底的,因為眼底流轉的是冰冷的寒意。
葉景站在空地上,靜靜的看著對面的一群人,周圍此起彼伏的是那種猶如野獸的氣息。
“景公子。”讓人意外的是東方聞先跟葉景大了招呼,態度雖然冷淡倒也沒有任何為難的神色。
葉景必須裝作無法動彈,只能一笑,“別來無恙,東方教主。不知劉叔和劉兄可好。”
“好。”東方聞淡淡點頭。
“那就好。”葉景亦是點點頭。
哼,不愧是葉謹天的雜種。焦看著葉景不屑的冷哼,葉景還不在他的眼裡,他要讓他倒下的人是葉謹天。
“景公子可不好請呢。”玉憐蓉一聲笑道。
葉景微微一笑,“不敢,掌櫃的繁忙,葉景豈敢多加打擾。”
“是嗎,我還以為是景公子嫌棄我的酒肆呢。”玉憐蓉道。
“怎會,只待事情結束,葉景自是要多加打擾的,到時候還望掌櫃的不要嫌葉景煩人才好。”葉景回道。
玉憐蓉一笑,不再多說,因為此刻葉謹天已經到來,帶著滔天的怒氣和壓迫性的氣勢。在他身後隨著落下的影衛靜悄悄的站立在一邊,神情嚴肅的打量著空地上的所有人。
葉謹天,從他出現的那一刻開始,他的目光就一直放在了葉景的身上,一邊又一邊的檢視,露骨的程度就連葉景都不禁暗中抖了嘴角,寒毛直豎。在場的其他人完全成了空氣
東方聞靜靜的站立,不言不語。倒是焦開了口,“哼,陛下倒是一如既往的目中無人。”
葉謹天抬頭看向蕭繁,眼神冰冷的差點讓蕭繁骨頭都凍掉,暗中嘶了一聲。
別、別介啊,他這不是沒、沒辦法嘛,就借你家葉景一用而已。朋友嘛,不就該兩肋插刀啊。
可惜的是蕭繁的這一番心靈的溝通無法傳達個葉謹天,至於於葉謹天的眼神越來越恐怖。
就在蕭繁差點要忍不住蹦起來躲在葉景身後的時候焦又出口了,帶著被忽視的不滿:“皇帝陛下這樣目中無人好嗎,葉景可是還在我們手上。”
這次,葉謹天才終於把目光和蕭繁及葉景的身上轉開,淡淡的掃了一眼全身用灰色衣袍罩著的焦道:“你是誰。”
冷冷淡淡的一句足以噎死人。
隱在黑暗中的臉色一僵,焦眼中帶著怒意,嘴上卻道:“皇帝陛下真是貴人多忘事。”
“所以?”葉謹天不鹹不淡的接道。
“你明知道這裡面有陷阱卻還是進來了,葉景真就對你這麼重要?還是說,父子親情呢?”焦得意又扭曲的聲音說道,“父子亂倫,皇家果然不比我們這些人高貴到哪去。”
說完,他等著看葉謹天和葉景的臉色。
眾人沉默,在場的幾乎沒有人不知道葉謹天和葉景的關係。就連東方聞等人在焦這麼說出來以後他們也是除了沉默就不想做任何的表示,隨著他的惡趣味。
只是葉謹天根本就猶如沒有聽見,他的眼神再一次的看向了葉景,幽深。
葉謹天的這一動作讓眾人意外的了一下,便不約而同的看向了葉景。
只見,葉景似乎不明所以的,坦然的靜靜回望眾人道:“怎麼?”
一笑,葉謹天勾了嘴角。
“然後呢?”依舊是淡然不屑的語氣,葉謹天再次道。
焦暗中咬牙,可惡的葉謹天!
一轉頭,焦看向妙凡對葉謹天道:“或是看到有人背叛也無所謂?”
焦的話音落,妙凡見眾人望向他不禁黑線,無辜的眨眨眼。
“辜負了我的閒情隨你們引我來就是為了聽你們說這些無關痛癢的話?”葉謹天掃了一眼焦等人道。
焦氣急,但是還不到時候不得不壓下怒氣。
“陛下好魄力,我們引你來自然是有事相問。”東方聞在這個時候開了口。
然,葉謹天卻是掃了他一眼,道:“我不跟愚蠢的人對話。”雖然當年他也間接造成了葉晟的傷害,但成王敗寇是自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