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景一拐肘撞了撞蕭繁。
蕭繁摸著手臂,嘶的一抽氣,道:“你對我可夠狠的。”
眾人看他大笑。
第二天。馬車前行,此刻一行人已經出了谷,葉景正考慮要不要去鎮上的客棧看一下之時就聽得影衛來報說客棧正常營業但是掌櫃已經跟著他兒子劉弘一起出門了,似乎是跟著東方聞往東海而去。於是,客棧的停頓便此作罷。
“好端端的跑到東海去,總覺得那個混蛋有什麼瞞著。”葉景道。
“蕭谷主此人生性不拘也喜歡冒險,能夠讓他一接到信就出動的事應該不是簡單之事。”葉謹天道,他的雙手正按摩著趴在被褥之上的葉景的腰身。
“所以才要懷疑。”葉景道,過了一會又道:“父皇,已經沒事了,你不用再忙著了,歇會吧。”
“你還擔心我累?看來你是真的沒事了,那是不是?”葉謹天說話間湊了過去,眼睛裡都是促狹的笑意。
葉景頓時一頓,然後瞪了一眼葉謹天,嘀咕道:“果然還是不能讓你得逞。”
葉景幾乎已經可以預見以後的‘悲慘’生活了。
“呵呵呵。晚了,你已經上了賊船,想下?不可能了。”葉謹天低沉的笑聲響起道。
“哼。”葉景輕哼。
“父皇,我想把事情告訴娘。”葉景突然低聲說道。
葉謹天聞言暗中嘆息,道:“你開得了口?”
靜默。
“為何突然急著想要說。”葉謹天問。
葉景轉身看著葉謹天,依然不語。
看著那雙眼睛的深處,葉謹天一愣,然後心中便是無盡的暖意,開口道:“不必如此景兒,父皇從不曾覺得委屈。”
葉景聞言垂眼,也許是心境有了更深的變化,對於葉謹天的每一處細心他都覺得為他委屈,而這一切也是源自於他自己。
“我說過,不要想太多。你知道的,現在天下已經有了人照看,而今,你就是我唯一在意的,除了你,別人的想法與我無關。”葉謹天也躺下,摟過葉景讓他趴在自己身上道。
葉景靜靜的趴在葉謹天的胸膛,覺得眼中有些酸澀,他真的值得這人如此嗎?
“父皇。”葉景低低叫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