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一顆珍珠蒙了塵,沒了先前的亮麗扎眼。
雪俏這就和宋子斌一塊兒去了。此次,宋子斌是當保鏢去的,不用說話,只防著趙美真別發瘋耍潑打人就好,也就是給雪俏撐撐腰。於是,還是站在了院子中央,不肯進門。
雪俏停都沒停一下,就直接進了屋裡。
趙美真聽見腳步聲,只當是宋潮起來了,一下子從床上翻坐了起來,瞧清了來人是個女的,又仔細辨認了一番,綜合著這一世和上一世的兩世記憶,才冷笑道:“宋潮起的陪房丫頭?四姨太?還是他跟班的女人?我該怎麼稱呼你?”
雪俏知道趙美真這是在氣她,她又沒有上一世的記憶,就自動忽略了“四姨太”的“四”字。
擱從前,雪俏一定會氣得鼻孔生煙,可如今鬼門關也算滾過一圈的人了,不管哪個稱呼都比窯姐要強上百千輩不是嘛!
此時的趙美真根本理解不了雪俏對她的恨是什麼樣的,雖然她清楚雪俏是恨她的,但理解不了因為恨她,而其他人都變得微不足道的感覺究竟是什麼樣的。她妄想激怒雪俏的策略行不通。
雪俏反而是一副無所謂的模樣,皮笑肉不笑地對她道:“表小姐,少爺說了你一定是思念趙老爺思的過了頭,你怎麼忘記了自己還是個沒嫁人的黃花閨女呢!這不,少爺說了,讓碼頭的宋掌事趕緊的送你回趙家,以後呢,沒事兒就別來了,沒人待見你。”
索歡無度,強佔腹黑總裁
雪俏看著趙美真氣的變了臉色,又道:“表小姐,太太也說了要和表小姐老死不相往來。表小姐~,表小姐~~,表小姐~~~,你節哀!”
雪俏口裡的“表小姐”,一聲比一聲叫的重,就是在提醒趙美真,她就是宋家的“表小姐”。
趙美真是當真的愣怔了片刻,要知道宋太太的‘老死不相往來’,簡直就是毀滅了她所有的幻想,她覺得她已經再無翻身的可能。她不相信此時的宋潮起會不明白她‘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含義,她打死都不信他會沒有回來,不過是打定了主意不搭理她罷了。她恨極了這一世的自己太沒能耐,上一世的這時候,她和宋潮起的婚事已經三媒六聘地定好了,若是還同上一世一樣,宋家的誰都別想輕易而舉地將她趕出了門。
可是
現在她也無能為力啊!便轉念又恨自己為什麼回來的那麼晚,什麼事情都被宋潮起謀劃好了,就連宋姿也早早地送去了澳門,她又能拿什麼來威懾於他。
他也是該死,居然讓雪俏來趕她,要知道上一世雪俏就是她放在宋姿跟前的眼線,後來她瞧著宋姿挺聽話,就有心想把雪俏配給光程或者光武來著,好收買人心。誰知道這賤丫頭,居然算計上了宋潮起,度了一夜的春宵就成了四姨太。後來,便仗著得寵,處處和自己作對。偏生還賊精賊精,怎麼害都害不死,倒是又和這一世的情形相似了。
趙美真見大勢已定,便不管不顧的只圖一時嘴痛快,譏笑起雪俏來,要知道她和雪俏也算是新仇舊恨集到了一起。
“我就是出了宋家,也照樣還是趙家的大小姐,總比有些在窯子裡被男人玩爛了的女人,強上一百倍。我就是不嫁到宋家來,照樣也還能嫁到別的好人家去。可有些人呢,永遠也飛不上枝頭當鳳凰,倒是可以去春風樓、醉滿樓之類的,以色伺人,沒準兒也能做個花魁噹噹雞頭。”
雪悄聽趙美真還敢提窯子的事情,一巴掌就招呼了過去,現如今她人都敢殺,又何況是打她。
趙美真也就是心恨嘴壞了一些,兩輩子都是養尊處優,真沒捱過誰的打。一下子就被雪俏打蒙了,捂著臉:“你你”半天說不出話來。
雪俏覺得這一巴掌揮出去,真是痛快,想也沒想,緊接著又揮去了一巴掌。
趙美真怒火沖天,上去就拽了雪俏的頭髮,準備和她拼命。盛世安穩
兩個女人,這就撕扯了起來。趙美真因為沒佔上風,覺得沒臉丟人,咬著牙和她撕扯,就是不吭一聲。
她不吭聲,雪俏才不會出聲,這樣還能多撓她幾下,只要別真打死了她就行。於是,雪俏是發了狠的,也不管趙美真怎麼撕扯她怎麼擰她,她不護臉也不怕痛,甚至她也不再去打趙美真的臉,只是死命地擰著她的胳膊內側,大腿內側,甚至還拿膝蓋頂了趙美真的那個地方,這些又能叫人疼又叫旁的人一眼看不出的地方,她在窯子裡可是挨遍了。雪俏就心想著她讓貓抓了那個地方,還讓見都沒見過的噁心男人玩壞了那個地方,就也讓趙美真好好的嚐嚐那裡疼的痛苦滋味。
趙美真疼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