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敬的做禮完畢,一抬頭,那呼嚕呼嚕睡覺的人——那什麼,長得和自家弟弟寧兒好像啊。哈哈,哈——
“寧兒!?”林福安跳起,瞪眼,他看錯了?認錯了對吧?
一旁的青墨憐憫的看了他一眼,便恭敬的垂下頭。
“福安兄,小點聲!”齊明遠皺眉的壓低聲音說著,一邊輕柔的哄拍著微微顰起眉的林福寧。
林福安看著齊明遠的動作,嘴角一抽,眼神瞬間悲涼了下來,不是吧?寧兒真的,真的
“福安兄,寧兒為了我,幾日沒有好好休息,請福安兄小點聲。”
——那你就讓寧兒轉個地方休息啊。你抱著他算什麼事啊!
林福安心頭憤然,但看著齊明遠那溫柔深情寵溺的眼神,他卻又說不出口!特別是看見那林福寧臉色的蒼白,只能悲涼轉頭,完了完了寧兒你已經成為人家四皇子的“食物”了嗎?!
一旁的魏嘉瞅了一眼,就默默的撇開眼,四皇子對少主大人的心思,老實說,只要是四皇子這邊的,應該都早就猜到了吧?
“北南道,我父皇的心腹截下了我們的糧草,現在,南疆的軍隊已經集結在北疆附近。”齊明遠平靜說著,“寧兒已經讓白衣和半夏趕去北南道,現在,烏墨也在那裡,我二皇兄和義王皇叔也在,但,我估計他們不敢隨意出手,不過,據我所知,寧兒已經去信給了烏墨,信裡提及的方法是可以解除我們北疆糧草的危機。但,現在,最大的問題——是南疆的軍隊!”
提及正事,而且是現在這麼嚴重的事情,林福安和魏嘉都神色一凜,專注的聽了起來。
“我父皇認為,我的存在已經危及到大周朝的安定,因此,就算是不惜陷北疆於危地;他也要將我除之而後快。”齊明遠輕淡說著,“但我不可能這樣束手就擒,既然父皇無情,我也無需有義,魏嘉,你即可命令利劍和白星營,趕赴北疆邊境,將南疆的軍隊逼退十里,十里就好,福安,你前往南疆,聯絡南疆外的蠻族,讓他們攻打南疆!”
林福安聽了一愣,隨即遲疑了一下,拱手道,“殿下,這樣做是不是——”
“不太好?有通敵的嫌隙?”齊明遠淡淡的接下了話頭。
林福安點了點頭。
齊明遠輕笑了一聲,“可如今,我的父皇做的不就是叛國通敵之事?”
——不管兩世為人,他都無法理解父皇這種哪怕將北疆拱手讓敵也要除掉他的做法!
他齊明遠的禍害性難道就比那敵國更強?
林福安沒有接話,但在沉默了一會兒,他看向齊明遠懷裡的還在呼呼睡覺的林福寧,說了一句——
“殿下,寧兒只怕會反對。”
齊明遠一愣,下意識的低頭看向懷裡的睡得香甜的林福寧,寧兒會反對?
想著寧兒會怒氣衝衝的張牙舞爪的朝他吼著的模樣,齊明遠低低一笑,那倒是有可能啊。
“那麼,你就去一趟北南道,請我的皇叔去找老太師喝杯茶吧。”
——這,就算是他暫時的讓步吧,他遞給了父皇一張梯子,就看父皇要如何做了。
林福安一愣,隨即拱手應下。
而之後,魏嘉和林福安就匆匆告辭,走出石洞,奔向營地,林福安一臉糾結的看向魏嘉,“那個,魏嘉啊,你剛剛在石洞看到的不管是啥,你都不要說出去啊。”
魏嘉轉頭看向林福安,“福安兄,你覺得有用嗎?”
——就算他不說,這四皇子和少主大人的事情,就會消失?
林福安仰天長嘆一聲,“我知道,沒用。”
魏嘉拍拍林福安的肩膀,安慰道,“你也別太憂心,我看四皇子對少主大人那是非常長清,你我跟隨在四皇子身邊這麼久了,你看他身邊有過別人沒有?”
林福安不語,他知道,四皇子身邊還真的什麼人都沒有!每天處理完軍中的事情,不是練武,就是在看地圖,要不就是怔怔的看著天空,如果信鷹回來了,他會高興一些,但信鷹要是沒有帶信回來,他就會陰鬱一天,而偏偏四年來,信鷹還真的沒有給他帶過一封信。
他在旁邊看著的時候,有時候挺為寧兒自豪的,不錯,自家弟弟就是有定力有自制力!
但看著四皇子眼巴巴的盼望信的樣子,又覺得——四皇子有些可憐。
哎,為什麼偏偏看上的就是他們家的寧兒呢?
“照我說,如果不是小公子的身份特殊,他們還真是般配!”魏嘉再接再厲的勸說著。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