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手沉聲道,“臣,定會追隨殿下!”
齊明遠看著魏成,笑了笑,起身扶起魏成,“如此,就麻煩老師了。”
魏成再次拱手再拜,隨後抬頭對齊明遠肅然說道,“殿下放心,若殿下真的會被派往西州,臣定會跟隨!”
齊明遠卻是搖頭道,“不,老師,若我前往西州,還請老師務必要跟隨在小師叔身邊。幫助小師叔完成祭典。”
魏成一聽,微微凝眉,在看看來,寧兒是少主大人,身側又有三位大僧正,祭典之事若要完成的話,應該很容易才是。
反而是四皇子殿下若真的被聖上派往了西州,那麼,殿下反而會很危險。
齊明遠見魏成凝眉頗為躊躇的樣子,便壓低聲音,淡淡道,“還請老師務必要幫助小師叔完成祭典。”
魏成見齊明遠收了笑容,冷淡但無形中散發出壓迫的氣勢,忙拱手恭敬道,“是,臣定會協助少主大人完成祭典。”
是夜,魏成留宿祈福寺。
當月上柳梢頭的時候,林福寧來到了魏成下榻的院子。
“大師兄!!”林福寧歡快的打著招呼。
站在院子裡望月嘆息的魏成有些愕然的轉頭,見真的是林福寧,不由笑了起來,“寧兒你來了。”
林福寧快步上前,上上下下打量了魏成一番,眯眼笑道,“大師兄去了京都果然不一樣了!”
“哦?哪兒不一樣了?”魏成笑問道,見林福寧笑容如昔,還是這般開心純真,心裡不由寬慰。
“胖了!”林福寧咧嘴笑道。
魏成不由啼笑皆非,回了京都的他比起在青田鎮可是當真要忙碌十倍不止,不過,府裡的夫人每日都惦記著他的用膳,時不時的燉些寧兒給的養生湯,精神倒是一直不錯。
“寧兒倒是沒有變過。”魏成看著林福寧輕聲嘆息,當初的那個小小的可愛孩兒也已經這般大了啊。
“誰說的?”林福寧不樂意了,拍拍胸脯,很不服氣道,“大師兄,寧兒可是長高了!”
“哦?那可真是難得了。”魏成逗笑道。
林福寧聞言,有些沮喪,他上輩子的身高可是有一米七五啊。怎麼著這輩子也得努力回覆到一米七五才是!不過,他現在才十二歲,嗯,不急!不急!
“對了,寧兒,你這麼晚來可是有什麼事嗎?”魏成正色問道,此時夜色已深,作為花娃子可不能這樣隨意的到另外一個男子的院子裡。
“大師兄我有帶著半夏青果”林福寧見魏成一臉嚴肅,便知道魏成肯定是不滿意自己深夜前來了林福寧心頭無奈,他要是去小師侄的院子,小師侄肯定不會對他說這些!
“就算如此,也得慎行!”魏成嚴肅的教訓道,“寧兒,你雖然是少主大人了,但這些規矩不可忘記。”
“是。”林福寧乖乖點頭,誠懇受教,不管怎麼說,大師兄說這些都是為他好。更何況,論輩分,大師兄是他的師兄啊。所以再無奈,他都得老老實實的接受教育。
“不過,大師兄,我來,是為了跟你說件事。”林福寧一臉認真的說著。
“你說。”
“三日後,我會和大僧正們回去京都,但是”接著,林福寧仔仔細細的將自己的計劃一一說出。
待林福寧說完,魏成已經驚訝不已了。
而同一時間的齊明遠所居住的院子裡,齊明遠拱手恭敬一拜,“明遠拜見皇叔。”
“明遠無需多禮。起來。”義王抬手扶起齊明遠,示意齊明遠在堂屋椅子上坐下,便凝重道,“明遠,西州七學子自殺的事情,你可有聽說?”
齊明遠故作一臉茫然,“西州七學子自殺?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明遠未曾聽說。”
義王沉吟了一會兒,才抬頭肅然凝重道,“明遠,你聽著,西州風起了,你也許得到西州走一趟了。”
齊明遠聽著,面上認真的點頭,心裡卻是笑了,西州啊,那也是個好地方!
上輩子他是從北疆軍中得到功勞,再加上東南道整頓一事,才正式走入朝廷,並佔據朝廷的重要一角,而這輩子似乎得改從西州發跡了不過,那也不錯。
“皇叔覺得,這是一個機會!西州的事很是複雜,如今跟你說,你也聽不明白,你只需記得好好把握這次機會。記住皇叔的八個字,不求功勞,但求無過。”
齊明遠起身,恭敬躬腰長拜,“明遠謝過皇叔提點!”
義王見了,微微滿意的點頭,心想,明遠謙恭有禮,做事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