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肅的開口說道,“寧兒,你要說的可是關於那周家的事情?”
林福寧點頭,眼睛刷的一亮,“大哥,你知道我要說什麼?”
林福康拍了拍林福寧的頭,轉頭看向林淑薇,哼道,“薇兒,你真是不夠意思,哥哥問你,你總是不說,卻偏偏和寧兒說了。”
林淑薇有些尷尬的低頭,她是女兒家,這等女兒家的吵嘴事情怎麼可以說給一個男子聽呢?雖然說這是自家哥哥,更何況還動起手來了?這等嚴重損傷自家臉面的事情,她怎麼說呀?
一旁的林福寧無語的看著林福康,哥哥這個問題問的真是
“哥,姐姐是女孩子,難道這些事情姐姐不說給我這個花娃子聽難道要說給你這個大男人聽嗎?”林福寧故意加重了“大男人”三個字。
林福康聽了,卻沒有半點尷尬,反而愈加嚴肅的說道,“寧兒,我是誰?我是你們的哥哥!保護弟弟妹妹本來就是我的責任,如今,妹妹被人家給欺負了,我弟弟被人家說閒話了,我這個當哥哥的反而是最後一個知道的!自家弟弟妹妹被欺負了,我還管這禮教俗禮做什麼!”
林福康這話一說完,林福寧就不由怔然,林淑薇也呆呆的看著神情有些激動和憤怒的林福康。
看著眼前個子還不夠高,背脊還不夠寬廣,渾身上下都還寫著稚氣的十一歲少年,林福寧此時,才深深的意識到,眼前的這個還不夠高大,不夠沉穩,不夠成熟的,甚至連小師侄齊明遠的三分精明都沒有的少年——是他的哥哥。
——一個會在弟弟妹妹被欺負了站出來的哥哥!
“哥我知道了。”回過神,林福寧咧嘴一笑,笑眯眯的說道。
林淑薇的眼眶有些泛紅,此時,也低低聲的說道,“哥,我以後一定不會瞞你了。”
林福康聽了林福寧和林淑薇的話,臉色才稍微緩了緩,對林福寧說道,“周家的事,爹和孃親肯定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我知道啊。哥,我就是想著吧,咱能不能給爹孃搭把手?”林福寧眨巴著眼睛,很是天真的問著。心裡卻是惡狠狠的想著,他非得見識見識那周家姑娘不可!
林福康斜睨了林福寧一眼,“算了吧,寧兒,你還是乖乖的!這事,有我和二哥,還有爹孃就搞定了,你和薇兒一旁看熱鬧就行!”
林福寧應了一聲,心裡卻是有些不太服氣,但想著,如果他敢隨意的插手的話,他孃親肯定不會饒了他!林福寧想著每次二哥被孃親處罰的慘兮兮的畫面林福寧縮了縮頭,心裡的不服氣頓時去掉了三分。
而想著,要是自己插手的話這個,身邊也沒有人可用啊。
林福寧的最後一點不服氣終於去掉了。
林福寧垂頭喪氣的和林淑薇兩人回了各自的院落。
林福康目送林福寧和林淑薇兩人離開,轉頭看向身後磨牙擦掌的林福安,瞪眼道,“你要是想動粗的話,我立馬就告訴爹!”
林福安不服氣的看向林福康,“哥!咱不能動周家姑娘,可那周家小子,也不是什麼好貨。咱教訓他一頓!”
“教訓有教訓的法子,動手打人?你可不是薇兒!孃親才不會對你手下留情。”林福康沉聲道。
林福安一僵,想著自家孃親的嚴厲,林福安不由畏縮了起來。
“二弟,我們有我們的法子!”林福康冷笑道,“那周家小子,我們會讓他記住什麼叫禍從口出!”
林福安一聽,立馬興奮了,“哥,你有什麼好法子?”
林福康一笑,神秘不語。
而此時的沉竹園裡。
“周家安分守己了兩年,如今卻是翅膀硬了啊。”林文忠低聲道。
林德瑜低聲說道,“爹,文家旁系三房的管家最近給周家的姑娘送了百花節禮。”
林文忠眼睛眯起,文家?呵,怕是不放心四皇子吧。
“德瑜,既然那周家已經攀上了高枝,這鳥兒要飛了,我們就送他一程吧。”林文忠淡淡的說著。
林德瑜聽了,起身拱手道,“是,兒子明白。只是,爹走了一個周家,說不定會再來一個周家”
林文忠微微擺手,“李家的外孫在這裡,他們比誰都緊張,放心吧,我們只需安靜看著就是。”林文忠說罷,看向了安靜垂首的林夫人,和藹道,“文娘,你把薇兒和寧兒教的很好。我很高興。”
林夫人一聽,忙起身做禮道,“公公廖讚了,薇兒動手打人一事,我”
林夫人話未說完,就被林文忠止住,“不,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