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沒有下藥!侯爺您不要被她狐媚矇蔽!”小彭氏眼見兩人依偎,酸意和恨意一起湧上心口。
她喊得嘶啞,聽起來還有些滲人,藍澤上前一腳踢開了她,怒道:“不是你?那碎骨子粉怎麼會在你衣箱裡翻出來,到了此時還敢咬牙不認。”
“彭妹妹,你未免心腸太毒了,我不過昨夜在侯爺這裡伺候一晚,今早你就拿摻了猛藥的湯水給我喝,要不是我沒喝完剩下半碗被大夫認出來,被你害了都不知道啊。”董姨娘拿帕子擦眼淚,“侯爺又是傷又是病的,怎麼可能跟我我昨夜是在床邊陪坐一整晚,你怎地就能起這種黑心防我有孕。”
小彭氏氣得七竅生煙:“你胡說!你胡說!都是你陷害我,是你是你!”
藍澤又是一腳踹過去,董姨娘連忙拽住:“侯爺別生氣,小心閃著身子。您還病著呢,妾身扶您去歇著可好,為這種人不值得您傷身體啊。”
藍澤打了半日也累了,衝著外頭吼:“來人!給本侯將這賤婢脫下去關起來,不許給她吃喝!”又對小彭氏道,“你給我好好反省!”
“侯爺侯爺真不是奴婢啊奴婢什麼都沒做,奴婢對得起你”小彭氏哭著要爬過來求饒,早有兩個婆子進屋將她連拖帶拽弄了下去。
平日在外院裡,小彭氏因有藍澤寵著未免驕狂些,將其他僕婢都不放在眼裡,得罪的人不少,現下這兩個婆子就是巴不得她受難的,幸災樂禍之餘,拖著小彭氏就關到了偏房一間放雜物的小倉庫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