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兩個雜役照看打掃,並無旁人。如瑾只帶了吉祥一個過去,蔻兒臨風已經帶著劉景榆等在裡頭了。雜役被支開,吉祥守在門外,如瑾在正院裡和劉景榆說話。
見了面,她並沒有問是什麼事,而是說:“榆哥哥這次回京,是否瞞著父母偷跑回來的?叔祖母她們知道你進京了麼?”
劉景榆原本毫無避諱的直瞅著如瑾,聽了這話,眼裡露出驚訝,“你怎麼知道這”話沒說話卻又瞭然,“你那麼聰明,別人看不出來的你都能看出來,猜出我的事也不奇怪。”
繼而變得低落,“可你怎麼就進了長平王府。”
“不進王府,榆哥哥覺得我應該去哪裡?”如瑾直視他的眼睛。
劉景榆明亮灼熱的目光在她逼視下稍有瑟縮,閃爍一下才恢復了熱度,整個人也恢復了起初的氣勢,直接回答說,“我的心思都在那封信裡,臨走時給你的信,你看了嗎?”
“看了。”
“那麼妹妹你是怎麼想的?”
如瑾就問:“我現在是長平王側妃,榆哥哥把我約到這裡,問這樣的話,是想要一個什麼答案?得了那答案,又準備怎麼做,你想過嗎。”
劉景榆充滿熱切期盼的神情滯了一下。
如瑾又問:“你是怎麼從邊地回來的,用了多久?”
“騎馬,大概半個月。”
那該是日夜兼程馬不停蹄,也不知累壞了幾匹馬。如瑾坦然道:“那麼你是接到我被賜婚的信就匆忙趕回來了?謝謝,我很感動,沒有多少人能為毫無希望的感情這樣付出,說你衝動也好,頭腦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