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婚後這些日子以來,根本不像夫妻的夫妻生活。
這側妃大約是在敷衍著說無關痛癢的勸慰吧,或者,故意慫恿她去找王爺理論。
疑慮和不忿交織的複雜情緒,讓她將想說的話脫口說出。
“妹妹,王爺似乎不大耐煩內宅的事,找他解釋什麼主母威儀恐怕還要慢慢的來。眼下咱們要做的,是得應對府裡這些女人。”
如瑾捕捉到她的用詞,咱們。
張六娘說,“就像你所說,王爺興許意識不到我的臉面,可那些人能意識不到麼,這一上午來回從我院子跟前過的人比平日多了兩倍,可不都是去看我笑話的。若是就這麼忍了,以後這府裡還怎麼過日子。”
所以她要做什麼嗎?如瑾靜靜的聽著,想著她坐在屋裡,就算那些人從她院門口走過,又能看到什麼,而且人家未必就是故意去看戲呀。
就聽張六娘說,“哭也哭過了,現在就得解決事情。咱們就見見那些個人,讓她們知道,什麼是正妃,什麼是側妃。”
還有側妃的事?如瑾覺得頭疼。好不容易料理乾淨家裡,她可不想再去料理別家,更不想摻和張六孃的事。
“姐姐,先吃飯吧,然後歇個午,養足了精神再說別的。”
“不用了,看現在的時辰,王爺大概要午睡了,這時候正好。”
如瑾差點失笑,趕緊板了臉正襟危坐。張六娘信誓旦旦的說要見那些人,轉眼又說要趁著長平王午睡的時候,原來她也知道那人睡覺不許旁人打擾。她是想快刀亂麻的處置別人立威,然後再去先斬後奏吧,正妃的位子擺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