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極易復發,說要徹底痊癒實在是不容易的。老夫這裡開一貼方子緩解侯爺眼下疼痛,而日後的調理將養,還要內外兼修,保持心平氣和的情緒方能有望治癒,若是喜怒波動太大,憂思過甚,便是神仙來了也得束手,要想根治那是遙遙無期。”
大夫開方子走了,藍老太太一時心情沉重。雖然一直偏疼著小兒子,但大兒也是骨肉,做母親的哪有不心疼的,眼見大夫說的句句在理,老太太未免憂思難安。家中連番有事,藍澤的病就是一件事一件事累積而成的,要說心平氣和養病,哪有那麼容易的事情。
老太太陪坐在藍澤床邊,陪了一會,自己也熬不住了,十分疲累地回到自己房間躺下休息。於是,前院正房裡東間躺著老太太,西間躺著藍澤,兩人都是身體不適心情不好,將一眾僕婢弄得又忙又怕。
如瑾在後頭聽見父親頭風的訊息,不禁感慨。凌慎之給的藥物她只用了一次,維持三五天的風寒形狀而已,接下來的日子都是藍澤自己在鬧毛病,到現在更是得了頭風,再不用她使藥令其假病。
“自作自受。”秦氏聞信之後只是簡單說了四個字,與上次在荒郊客棧裡對藍澤負傷的急切大不相同,實是這些日子對之怨憤太深。
這個夜裡,藍家東院喜氣洋洋,映得西院裡更是沒有生氣。到了夜間安寢的時候,更是依然像之前一樣,總有受驚太過的丫鬟婆子從睡夢中哭喊驚醒,連帶著吵醒旁人。如瑾睡得卻是很沉,因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