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適,興許要早早安歇。咱家還要回去伺候,就不留了,各位姑娘也早些休息。”說罷團團朝院中諸人一揖,帶了小內侍飄然出院而去。
“公公慢走。”佟秋雁依禮相送,待花盞身影消失了,她站在原地愣了一會。
院中有人遲疑的說道:“這真是王爺的意思麼?”
祝姑娘高聲:“不是王爺的意思,花公公還敢假傳訊息?他和佟小姐又無冤無仇,做什麼耍花招害她。”
這對話讓佟秋雁身子一震,倏然回過頭來:“去佛堂祈福怎會是害我?王爺親自指派我去,定是因為本月是新年第一個月,不比平時,去歲臘月京中又有亂子,損了許多人命,需得有略通佛法之人去菩薩跟前禱告才好。”
“你要給自己臉上貼金,咱們也沒的說。”祝姑娘招呼諸人,“大家都回去吧,堵在這裡耽誤了佟小姐安歇可不好,不然明早起不來,誤了拜佛的時辰那就是大錯了。佟小姐方才修剪個花枝還要念叨佛法,想是早就料到了自己歸處?”
拿著佟秋雁方才和小丫鬟的言語調侃了一句,祝姑娘施施然走回自己房中去了,砰的一聲掩了房門。其餘女子互相對視幾眼,各自帶了丫鬟回去,連院中粗使的婆子們也都散去做事,只剩了佟秋雁一個孤零零的站在院中央。
跟著她的小丫鬟端著盛滿斷枝的托盤茫然無措,“姑娘還還剪嗎?”
佟秋雁在原地站了一會,緩緩走回了自己房間,路過窗前的時候含笑看了一眼小丫鬟,“不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