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夫,他需要錢,可是更需要一個走更遠的機會。”
程昔摟住許根的脖子,修長的身子半掛在許根身上,忽然露出痴態讓許根虎軀一震,“根兒越來越聰明瞭怎麼辦”
許根扶牆,“說好不叫這個名字的呢!”
程昔在家裡就顯得隨意很多,臥房裡面還是他們走的時候的樣子,小雞腿早在他剛剛進門的時候就大吼一聲衝過來,企圖程昔身上未果,興奮地跟磕了藥一樣在客廳的沙發上飛速攢動,小爪子撓動沙發表面聲音就跟開了電影聲效似的還帶著“動次打次”的節奏。
後來師兄上門做客的時候,特意說起來,說沈新秋是個大才,他希望可以帶著沈新秋去國外學習,還鼓動程昔也繼續去歐洲學習藝術。
程昔在家掌勺,大勺一揮,“紅塵中人,俗事纏身,就不再做那高雅之士了。”
這一桌菜色香俱全,小瘋子作為程昔的忠粉,拿個手機啪啪就把菜色都拍下來了。
許根托腮問他,“這是做什麼?”
小瘋子眉目淡淡的,一副方外人士的高深與清冷,哂道:“可以投給雜誌社。”
程昔腳下一崴,幸好這幾年還沒有圍脖,要是有了小瘋子是不是還要艾特舌尖上的中國啊!!
師兄在一旁看他們幾個湊一塊很是熱鬧。
程昔又說起剛才的話題,他反倒是對沈新秋在藝術這了路上寄以厚望,孩子條件好,又有興趣,何樂而不為。他
眼神瞬間亮閃閃地看著小瘋子,“怎麼樣,要不要跟我師兄去闖蕩闖蕩。”
小瘋子答應的很乾脆,聲音聽著軟糯可人,但是說出來的話倒是鏗鏘有力,“好,程昔哥,拳拳盛意,不敢辜負。”
一桌人鬨堂大笑,“好,好,小瘋子以後肯定有出息。”
程昔向師兄舉杯,“沈新秋就交給你了,他入了我家的門,就跟我半個弟弟一樣,雖然雞飛狗跳的事情弄出來不少,但是回想起來,還都是些惹人發笑的開心事。”
許根等人都走了才跟程昔說:“你是不是對沈新秋太上心了一點。”
程昔用了論語裡面的一句話來解釋,“可以託六尺之孤,可以寄百里之命,臨大節而不可奪也。沈新秋孤苦伶仃,也是我們把他從鄉下帶回來,我們兩個的成長經歷充滿遺憾,但是不管怎麼樣,小瘋子可以多兩個選擇,我就算是槓槓的有良心啦。”
是,他許根也就是看上這樣的程昔,無論遇到什麼事,總有自己的一番道理,所以看起來好誘人!
師兄一口應承,也沒想到,大家再見,都是許多年後的事情,那時候沈新秋也功成名就,有了自己的一番事業,從國外捧得國際大獎,除了西樂,國粹戲曲也沒有丟下,儼然是名師高徒,前途無量。
後來訪談的時候,小瘋子也多次感慨和程昔與許根這一份人生轉折的際遇。
許根那邊,他自然是帶領自己的公司團隊在市場上拼殺出一份自己的功績,屬於許家的東西,他沒有動,許家姐姐有時候會來,但是兩家人來往不算密切。
程昔沒有想眾人猜的那樣,既沒有搞藝術,也沒有做商人,而是贊助了一個孤兒院,兼任青少年藝術學院的副校長,專門針對經濟條件或者身體條件不足的兒童,給他們提供一個能夠學習一技之長的機會。
按照程昔的說法是,有時候,人生,就是差一個機會。
好在,他這輩子沒有錯過。
說到熟人,邵文釗和李意風不得不提上一句,有一次路上程昔和許根去超市的時候,在路邊等紅燈,正好一輛車擦肩而過,車主似乎注意到他們兩個就把車靠邊停下來,車窗搖下來一看,邵文釗探出頭打招呼,副駕駛上李意風也掛著笑。
回來之後其實程昔跟李意風透過電話,李意風自己說跟在邵文釗身邊不錯,程昔也沒咀嚼這個不錯就是說感情發酵的不錯,還是物質條件和虛榮心得到了巨大滿足。
程昔不想拆人姻緣,他十分識趣地從此沒再與他們兩個聯絡過,就連擦肩而過都沒有,沒想到今天碰上了。
別人的日子怎麼過,都是別人的選擇,他能做的就這麼多。
總之現在看這兩人還真是挺般配,邵文釗在程彬的事情裡面扮演了什麼角色,起到了什麼作用,程昔心裡清楚的很,邵文釗是個出色的投機者,他向來對事不對人,能夠在複雜的關係裡面明哲保身還趁機撈上一把是他的本事,只是唯一的遺憾是,在他程昔和程彬的豪賭之中,邵文釗沒有能夠選擇程昔。
不過天下哪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