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這次持續的時間格外長,程昔叫喊的聲音逐漸低了下去,許根咬著他耳朵根問他,“還說我醉了嗎。”
程昔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許根又把他按到在身下。
他覺得許根很搞笑很小氣,還記著他之前說的話,他不想回答,許根在他乳頭上又掐又擰,他下面正舒服著肉刃正高高豎起,誰知道許根故技重施故意逗他不給他繼續動作,他只能自己摩擦,扭動身子躲開許根的手指。
但可惜許根那修長的手所到之處他無不丟盔卸甲,最後實在抵抗不過,差點連眼淚都給逼出來。
他只好憤恨地說:“你沒醉,醉的是我!”
許根沒一會兒就悶吼一聲射在了裡面,心疼的伸出舌頭舔舔他眼角。
“好好的,哭什麼。”
程昔想也不想就回他一句,“哭喪呢。”
許根不怒反笑,吻他,“你就這麼盼著守寡?那不如你就把我弄死在床上吧。”
程昔回吻,狠狠啃他的嘴唇,“不要!我捨不得。”
“你捨不得我還是捨不得我家老二?”
“看你誠意,以觀後效。”
許根沒得到想要的答案,心裡暗罵程昔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換了個姿勢把他翻過來跪趴在床上,把手指放進他的嘴裡好一番攪動,程昔含住舔弄,等到許根覺得滿足他又逗程昔,“昔子,叫我的名字,我想聽。”
程昔存著壞心喊他:“根哥。”
許根眯著眼又是一番衝刺,然後給了程昔臀瓣一巴掌,程昔面板好得很,手掌剛上去沒一會兒鮮紅的手印就顯了出來。
“那你說,哥的根大嗎?”
程昔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故意夾緊了屁股縫罵他,“你這個死流氓有本事隨爺爺我大戰三百回合!”
許根哈哈大笑,“原來是我們小程昔不滿足啊”
程昔頭頂上昏黃的燈一直是一片虛影在晃動,他覺得自己很清醒又有些不確定,如果是清醒的,他為什麼會很享受這種每一個動作都不由自主讓別人擺弄的感覺,他把自己身體的控制權給了許根,隨著他的指揮親吻、尖叫、翻身、射精,他就像是個常勝將軍開疆闢土,程昔眼前天旋地轉地竟然覺得無比輕鬆,真是個食髓知味的荒唐夜晚。
小混蛋終於長成大流氓了嚶嚶嚶。
程昔醒來的時候正躺在浴缸裡,許根裹了條浴巾幫他清洗。
程昔啞著嗓子問:“幾點了?”
許根在手裡擠了些沐浴液,摸在他身子上,“還早,天還沒亮我找人送咱們回來的,就是譚衛強的小弟,你認識,他正好在外面混還沒回去。”
程昔瞥了許根一眼,有點恨他心思太多,許根這是要把生米煮成熟飯還要告知於眾,把他這樣拴住也就跑不掉了,他這是故意找熟人,就是要借這人的嘴告訴譚衛強再傳出去,給他們確定關係。
心情有點不好,他推開許根的手,“好了,我自己來吧,你去歇歇。”
許根再早熟也搞不定多吃了十多年鹽的程昔,他搞不懂這人床上好好的怎麼醒過來說變就變,脾氣上來也沒好氣,“深更半夜的犯什麼陰陽怪氣,也不知道在我身子下面浪叫的是誰!”
程昔被他這話激得帶著一身的水和泡沫跳起來就要幹一架,結果沒站穩一頭磕到浴缸邊沿,發出咚得一聲巨響把許根嚇壞了。
只是他看到程昔滑稽的姿勢忍不住笑出來。
只見程昔身體失衡之後出於應激反應牢牢抓住了浴缸把手,但是跨出來的一隻腳一個大劈叉把身子帶倒在地毯上,撞上浴缸之後他一手撐地,一手扶著邊沿,小細腿橫在邊上,還有下面微微抬頭半充血的小程昔,整個身子都以一個詭異滑稽的角度扭曲著。
許根忍不住大笑,可是程昔半天沒反應讓他心頭一冷,他忙蹲下來扶住程昔,喊他名字,“程昔,程昔,沒事吧。”
程昔把手遞給他,許根還沒來得及扶他站起來,程昔就趴在浴缸沿往裡面吐了個天昏地暗,胃裡面沒吃什麼什麼東西,嘔吐物混著酒精的氣味酸臭撲鼻,入了飄滿泡沫的浴缸就像石沉大海一樣不見蹤影。
許根看程昔吐得厲害,到最後只剩下清水還在嘔個不停,看這架勢恨不得把膽汁都給吐出來。
喝吐是常事,但是程昔這麼個吐發他還是第一次見,許根也顧不上髒不髒的,把水放掉,用龍頭把裡面黃色的嘔吐物給衝乾淨了,把水流開到最大,用手試了試水溫才敢把程昔抱進去半坐半靠。
他把暖氣片的功率調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