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怎會如此!?雙腳如灌了鉗地定定杵在原地,一茉只覺心一緊,疼得厲害。
“拂月,凝風有傷在身,阿玦與凝風的武功,孰高孰低,你不是不清楚,你先別激動,且聽他先說來。”看到拂月激動的樣子,鍾離瑞上前扶住她顫巍巍的肩頭,示意她冷靜。
“是凝風無能,未能保護好公子,對手太強,我實是敵不過,若不是公子命令我離開,我會拼了性命也要和對手一搏。”神色黯然,拂月說的沒有錯,他就在公子身旁,還眼睜睜地看著公子被敵軍帶走。
“凝風你也別太自責,先跟我們說說,到底是何竟一改兩軍戰況,讓我方落敗。”鎮住兩人的情緒,鍾離瑞是現下唯一能穩住局面的人,“都坐下說罷,現在激動也是於事無補,姑娘,你也坐罷。”雖不知凝風帶回的女子是何許人也,卻也不改他和煦的態度。
“謝謝二殿下。”幾步趄趔,一茉虛軟地扶住椅把,擇了一處最下首的位置坐下。
“我軍好似,都中毒了。”思忖片刻,凝風肯定地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中毒!?”鍾離瑞和拂月異口同聲,語氣裡透著不可置信,“你確定嗎?”
天下皆知,白瀾雖是使毒之國,卻因其開國帝王留下一條祖訓,白瀾國世代不可將毒用於戰事上,若非是此,白瀾要想攻下齊良,絕不是難事,也正因為此,才讓國力強盛的齊良毫不忌憚不使毒得齊良。
“我也不是很確定,因為我讓軍醫給我診過脈,確實沒有中毒的跡象,可是若不是中毒,為何會在我軍快要大破敵營的時候會出現思想顛倒混亂的狀況,若不是如此,以我軍的兵力又怎會一敗塗地,又若不是如此,以公子和我兩人的武功又怎會敵不過對手一人,但是,我想不明白,為何又無中毒跡象。”想起戰場上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