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進來吧。”連灩熙端起茶盅喝著茶,慢悠悠的說道。
趙梓昕很是不解,問道:“好端端的,幹嘛讓她過來?”
雖然張淑慧在自己昏迷的時候照顧有公,可是趙梓昕到底是不喜她是張家的姑娘,更何況,他滿心滿意的都是連灩熙,作為旁人,如何又能想得到?
連灩熙見他是這樣的態度,心裡其實還是蠻舒服的,她知道自己剛剛入門,那捏酸的事情到底是最好不要做的。
“那到底也是你的人,今兒來拜見我,本就是應該之事。莫不是,你一點兒也不想體現我正妻的位子?”連灩熙好笑的說道。
這趙梓昕如何能夠答應?在他心中,除了連灩熙,其他的人什麼都不是!
“你這般說可就沒意思了,我滿心滿意都是你,再說了,她怎麼就成我的人了。我可對天發誓,那張淑慧,我是從來沒碰過的。”趙梓昕只覺得連灩熙那樣說是對他的不信任,自是有些不悅,可是轉念一想,若不是她的在乎,如何會這般說?當下患得患失,又覺得很是甜蜜。
連灩熙這會子聽到他那般說,也很是吃驚。
從未曾碰過?
這是真還是假?
如果是真的,那可真是
雖然心中也有酸澀,可是在張淑慧嫁入寧王府的時候,連灩熙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這裡不是古奇描述的神奇世界,就算是趙梓昕願意過那一世一雙人的美好生活,可是現實,卻並不曾讓他們有這樣的能力。
連灩熙只當自己這樣太過現實,可有時候不這般,若是給了太多的期盼,那麼到頭來,傷心的總歸是自己。
“相公,有沒有人說過,你很是好看?”連灩熙專注的看向趙梓昕,認真的說道。
趙梓昕聽著愛人的讚許,如何不開心?雖然說一個男人長得好看有些不自在,可心裡到底是開心的。
“你夫君神風俊朗,自是旁人比不得的。”
連灩熙噗嗤一笑,認真點頭,很是肯定的說道:“這是自然,這時間啊,也就是我的相公才是這般的神風俊朗。不過,想必灩熙有這般的想法,旁人也是如此想的。”
“旁人如何想,與我何干?”
“淑慧妹妹,想必也是這樣想的。”連灩熙淡笑說道。
趙梓昕眉頭蹙了蹙,轉臉卻是驚喜的笑了出來:“夫人,你莫不是吃醋了?”
這沒有什麼好掩藏的,連灩熙笑著點頭,“自是吃醋的。”
趙梓昕一聽,心裡那叫一個甜美,只樂呵呵的點頭,旁的話卻也不多言。
這會子在下人的傳報下,張淑慧已經進來了。
估摸著是考慮到今日能夠見到趙梓昕,張淑慧特意擦了胭脂,身上穿著最好看的衣裳。
她婀娜嫋嫋的走了進來,深情款款的注視著趙梓昕,好似那就是她的天,那就是她的一切。
趙梓昕被看的很是不自在,扭頭看向連灩熙,卻見她似笑非笑的注視著自己。
“拜見姐姐~”張淑慧心裡雖然很是厭惡連灩熙,可身份釋然,她以後想要在這裡裹好日子,那是必須要守規矩的。
連灩熙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注視著張淑慧身後跟著的幽魂。
這麼長時間過去了,張淑慧的靈魂似乎又出來了一些。
說來,若不是她能看見這些,此刻瞧著張淑慧的面容,說不定還以為她最近過的不錯,氣色很好。
可是,就是因為連灩熙知道,所以越發篤定那濃重的胭脂下面,是個怎樣憔悴的臉。
哎,人家都說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其實連灩熙也懶得與她為敵。
說到底,若是趙梓昕真的想,她又如何攔得住?
接過張淑慧的奉茶,慢慢品了品。
過了好半天,她才開口說道:“自家姐妹,你也莫要這般拘謹。碧月,賞坐。”
趙梓昕眉頭蹙了蹙,很是不悅的看向張淑慧。
雖然是側世子妃,可是這側室就是妾室,身份釋然,如何能讓她坐著?心裡暗想也就是自家夫人心地善良,這若是換做旁人,如何會這樣做?
如此想著,趙梓昕只覺得連灩熙是這世間最好的女子,旁的也就沒有多想。
張淑慧雖然表面上恭敬感激,可是心裡卻是恨不得將其碎屍萬段,旁人也就罷了,她可不相信連灩熙是真善良。只覺得這一切不過是當著趙梓昕的面,做給他看的,這背地裡還指不定會是個什麼噁心樣子呢!
只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