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下,皺著眉頭,哼哼著道,“你上次為了替我做假落紅,不是割傷自己的手指流了血嗎,今天就當是我血債血償吧!”
“又胡說!”他滿是憐惜的嗔了我一眼,輕斥一聲,微有些懊惱的低聲說,“才剛我該再小心些的,弄疼你了吧?”
“是很痛!”我老實的回答,只覺得私密處濡溼粘稠一片,不由皺緊秀眉,低低呻吟了一聲,抱怨道,“而且很不舒服!”
“你且躺著別動!”他說著就起身下了床。
廢話,我到現在還痛得沒緩過勁來呢,不好好躺著難道還起來做運動啊?這傢伙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樣,又打算幹嗎?正自狐疑間,胤禟忽然掀開錦被,拿著方溫熱的手巾輕柔的替我擦拭著身體,我頓覺羞窘,雖然自己已和他成了真正的夫妻,該做的也全都做過了,卻仍很不習慣讓他給我做這種親密的事情,燒紅著臉坐起身,推開他的手,訥訥的說:“我自己來就行了!”
“你好生的躺著罷!”他將我輕輕按倒,徑自繼續小心翼翼的擦著,彷彿我是一尊用薄胎燒製成的極易碰碎的瓷娃娃般,然後又替我上了些不知道是什麼的藥膏,一股清涼的舒適感立即大為緩和了那股撕烈的火熱痛楚,他這才再次上床,摟著我,柔聲問,“現在可好些了麼?”
“嗯!”他做這些事可真熟練啊,以前他是不是也經常對別的女人這樣溫柔體貼呢?我一想到這個,心口忽然覺得有些沉悶,覺得有些很不是滋味。
“時候不早了,睡吧!”他再次溫存而細膩的吻了吻我的唇。
“嗯!”我胡亂的思想著,在他溫暖的懷中沉沉睡去。
三日後,胤禟便起身去了江南,臨走前,他問我想讓他給自己帶些什麼回來,我斜了他一眼,認真的想了想,道:“那你就給我帶些江南獨有的‘特產’吧!”
“江南獨有的特產?”他細想了想,問,“你想要江南織造新織的綾羅綢緞?”
“不是!”
“胭脂水粉?”
“不是?”
“各色零嘴小吃?”
“也不是!”
他問了許多見我都搖頭,好奇的問:“那你說的這江南特產究竟是什麼?”
“美女呀!”我笑著對他眨眨眼,挪揄的道,“你不知道江南專產標緻的美人兒嗎?”哼,這次他一個人單獨去江南那出了名的富貴溫柔鄉,一定是“快活得像老鼠”,不知道又得惹出什麼風流帳來了!
“好哇,原來你是在消遣我!”他這才會過意來,笑嗔道,“看我怎麼治你!”說罷就毫不客氣的伸出他的狼爪子。
我和他笑鬧了一會兒,他輕柔的撫著我的發,正色道,“以後別再跟我說這種話,我知道,我以前確實過得很荒唐,其實,為了這個,我心裡頭也一直很後悔早知道我會遇見你”他星眸中閃動著一絲痛苦、無奈和憤恨,輕嘆一聲,“就斷不會過那種荒唐放蕩的日子了”
自胤禟走後,我每天看看書、喂喂魚、遛遛狗、逗逗“美妮”和那兩隻寶貝貓咪,偶爾去探望一下紫英,悠閒的過著自己愜意舒適、滋潤無比的小日子。不知不覺已是快過年了,這日,我正在屋內專心的挑些精緻的繡樣,預備讓府中的繡娘做些小孩子的衣物送給紫英,忽然一雙大手矇住了我的眼睛,一個低沉悅耳的熟悉聲音笑著問:“猜猜我是誰?”
哼,還會是誰,當然是那隻煩人的臭蒼蠅了!心中不由有些失望,這傢伙這麼快就回來了?
“想不想我,嗯?”他親暱的環住我,笑吟吟的親了親我的唇。
唉,這個煩人又纏人的傢伙一回來,自己的日子又要開始不得清淨了,我一想到他總愛緊纏著自己不說,還老是喜歡讓我陪他一道洗那香豔刺激的“鴛鴦浴”就頭疼不已,沒好氣的一把推開他的臉,低頭繼續挑繡樣,不去理會他。可是我太低估了這隻蒼蠅良好的持久耐力,見我不理他,就不停的在我耳邊嗡嗡亂叫,反覆的問這個問題,一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樣子,簡直就像打不死的蟑螂一樣頑強。
我終是被他給問得急了,不耐的抬起頭,大聲叫道:“想想想,我想死你了,想得我天天晚上都抱著枕頭哭,滿意了吧?”
“原來你這麼想我啊!”他揚了揚好看的劍眉,眨著閃亮的星眸,雙手不規矩的在我身上亂摸,意味的笑著道,“那就好好兒陪陪我,嗯?”
“現在是白天!”我怎會看不見他眼中氤氳的情慾,拍掉那兩隻亂吃豆腐的狼爪子,警告的瞪了他一眼。
“哎,宛兒,杜牧曾寫過一首極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