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在,羞窘的叫道。
冷不防被他一把抱入懷中,“宛兒,你是我的了!”
“什麼我是你的,莫名其妙!”我沒好氣的推開他。
“昨兒晚上,咱們倆不是圓房了麼?”他輕柔的撫摸著我的臉,笑吟吟的道。
“誰跟你圓房啦?”我的臉頓時“轟!”的燒了起來,這個男人一定有嚴重的妄想症!大概是成天玩女人,把腦子給玩壞了,滿腦子想的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呀?
“沒有?”
“當然沒有!”我氣惱的瞪了他一眼。
“可是你才剛不是說,我弄疼你了麼?”他閃亮的星眸頓時一黯,快速的閃過一絲失望,不解的問。
“我是說你昨天死抱著我的腰怎麼也不肯放,差點沒把我的腰給勒斷了,害我的腰痛死了!”
“就是這事兒?”
“是啊!”
“再沒有別的了麼?”
“你還想有什麼別的?”他倒想得美,怎麼,剛採過外頭的野花,轉眼就對我這朵不起眼的家花開始感興趣了?
他沉默了半晌,拉著我的手,問:“宛兒,你可還在惱我麼?”
“惱您什麼?”我抽回手,淡淡的說。
“秋桐的事兒!宛兒,你聽我解釋,她肚子這孩子真不是我的!我承認,我以前是曾經寵幸過她,那是因為”他頓了頓,再次伸手撫上我的臉,說,“她的眼睛跟你生得極像,每當我瞧著她,就如同瞧見你一般,我這才會要了她的!可是,自打皇阿瑪下旨把你賜給我以後,我就再沒碰過她,是真的!”
“那她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我滿是懷疑的乜斜著他。
“雖然我眼下沒有確鑿的證據,不過,這事兒多半和他有關!”他明亮的星眸閃動著一絲凌厲和狠絕,衝著我比了個“二”字。
太子?我知道他跟太子向來是死對頭,這件事如果是太子故意設計陷害,倒也是不無可能,只是太子為什麼要故意給他戴上這麼一頂大綠帽子?好象說不通啊!
“他為什麼要陷害你?這對他又沒有什麼好處!”
“哼,還不是為了上回凌普的狗才頂著豬頭在我府邸前罰跪的事兒,讓他大大的折損了顏面,想伺機報復唄?再說了,他拿這事兒來冤我,那好處可是多了去了!頭一件,原本皇阿瑪應下我,讓我替他辦件差事,現在出了這檔子事兒,皇阿瑪一惱,就不讓我去辦了,改由他的門人去辦,可不把他給樂壞了?其次,上回那頂豬頭的事兒自是讓他耿耿於懷,怏怏不快,藉著這個機會,大可將上回所丟的臉面通通找回來”
說的倒是有幾分道理,只是,我仍然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因為,這實在是太荒唐了,簡直就是荒謬透頂!
我略思忖了一下,問:“照你說的,這件事你是被冤枉的,可是,秋桐她真有這個天大的膽子,拿別人的孩子來誣陷你,她難道會不知道這樣做的後果是什麼嗎?”
“想必是她有什麼把柄落在他的手上,被他威逼利誘吧!總之,這對他來說,還不是件輕而易舉的容易事兒麼?”他鄙夷的勾起嘴角,眼中閃動著深深的仇恨,憤然道,“反正他又不是頭一回害我,幹這事兒可是駕輕就熟,隨便找個名目就成!”
“可是,皇阿瑪素來精明,他怎會”
“他一定會相信這個無恥卑鄙的陰險小人信口雌黃胡亂編造出來的鬼話,也決不會信我所說的半句真話!”他打斷我的話,苦澀的一笑,道,“反正,他不信我,我無所謂,我只希望你能信我!宛兒,你信我這回,好不好?我真的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兒!”
“無憑無據,你讓我怎麼相信你?”不可否認,他這雙熱切的眼眸,令我有些動搖,要相信他嗎?我能相信他嗎?
“這個你放心,我一定會盡快找到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他堅定的對我道,“我一定會證明給你看,我待你是心口如一,決沒有口是心非!”
哼,這個浪蕩子還想證明什麼清白?他要是“清白”呀,那天底下的烏鴉就沒有黑的了,全都是雪白雪白的了!
我點點頭:“好!不過,你也得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兒,你儘管說便是,我一準兒應了你!”
“從明天開始,再也不許每天天不亮就來煩我,硬拽著我跟你一道去騎那匹該死的鬼馬!”
他顯得有些失望,猶豫了一下,答應了,“好吧!”他望著我,吞吞吐吐的說,“其實,我並無故意想要捉弄你,我這麼做,無非是想借機和你多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