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可能?這不是真,不是真的,我一定是在做夢,在做夢!”
寶珏 (二)
“嗨,我說這青天大白日的,你在做什麼大頭夢呀?既然你想不起昨兒晚上究竟是跟誰好,那爺就幫你回憶一下罷!”他手一揚,帕子便飛了出去,飄落到地上那堆零落散亂的衣物上,他邪笑著翻身壓過來就想親我,卻被我用力一咬,咬傷了他的嘴唇,他伸出舌頭舔了舔被我咬破的嘴角,陰沉沉的笑了,“喲,真是隻小野貓!夠辣,呵呵,爺還就喜歡你這根沖天小辣椒哪!”
“我可警告你,你要是再敢碰本格格一下,我我就喊人了!”我心中又驚又怕,顫聲說道。
“喊哪,你儘管大聲的喊,爺就愛聽你大聲的喊床,從你這張櫻桃小嘴兒裡頭髮出最淫蕩的浪叫聲!”說著就一挺身,強行佔有了我。
“你放開我,放開我,把你的髒手拿開,不許碰我,不許碰我”我激烈的掙扎著,可是自己的手腳被他牢牢的壓制住,絲毫動彈不得,只能被迫承受他粗暴的索取,大聲的哭喊著叫罵道,“嗚——你這個無恥、卑鄙、下作、不要臉的混蛋!”
“呵呵,你這話說的可不對!昨兒晚上咱們倆就已經圓了房成了夫妻了,這夫妻倆親熱可是最天經地義的事兒了,怎麼能說是無恥、卑鄙、下作、不要臉呢!”
“誰跟你是夫妻!”我流著淚,恨恨的瞪著他。
“咱們倆怎麼不是夫妻哪,凡是這洞房花燭夜該做的,昨兒晚上咱們倆可是全都做過了!”他邪肆的雙手邊在我身上極其放肆的遊移,邊一下一下的頂入我體內最深處,“這不,咱們倆現在又在好了麼,嗯?”
“誰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