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哭哭啼啼的回到靖郡王府跟阿瑪哭鬧,可誰想素來最疼愛我的阿瑪竟然也不幫我,居然非常贊同這門親事,說什麼多嶙是尊貴的和碩貝勒,且又是皇太后的親戚,素來就頗得皇太后的寵愛,他私底下一直都想跟他攀上親。阿瑪見我尋死覓活的怎麼也不肯答應嫁,就氣惱的罵我不識抬舉,把我訓斥了一頓後關在屋子裡命人嚴加看管直到出嫁。
我待在房中終日以淚洗面,怎甘心就這此嫁給一個玷汙自己清白的男人,幾次三番想尋死都沒成功,反招致阿瑪嚴厲的責罵和更加嚴密的看管,董鄂,董鄂!你這個該死的女人,我詛咒你不得好死!我在心中恨恨的咬牙咒罵,用世上最惡毒的字眼詛咒她,都是這個該死的賤人害我,若非是她,我怎會失去自己最寶貴的貞潔,不僅徹底的失去了表哥的心,再也不可能嫁給他做他的新娘,還得嫁給一個汙辱自己的浪蕩子,我落得今日這般悽慘的境地全都是因為她,我詛咒你,詛咒你!
可無論我怎樣詛咒董鄂,大婚的日子卻是一天天的近了,我將要嫁給多嶙已是一個不能更改的事實。最終,我流著眼淚,在阿瑪的逼迫下,萬般無奈的穿上嫁衣,上了花轎,嫁到了多嶙的貝勒府。
進了洞房後,我不待喜娘讓多嶙替我揭開蓋頭,就徑自將頭上蒙著的紅蓋頭扯了下來,一屋子的奴才們全都看傻了眼,多嶙不慌不忙的笑著道:“喲,你這麼迫不及待的自個兒揭了蓋頭,是不是想早些瞧見我呀?呵呵,瞧不出來,你這麼想我哪!”
“誰想你啦,你少往自個兒的臉上貼金了!”我重重的朝他啐了一口,自己憋了一肚子的怨氣,心中老早就盤算好了,定要在大婚這日跟他好好的大鬧一番,讓他知道本格格的厲害。
一個喜娘端著合巹酒走了過來,剛想說話,我猛的一揚手,將她手中的合巹酒杯打落在地上,“哐鐺!”酒杯掉落在青磚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你這是在幹什麼?當著奴才們的面兒發什麼瘋哪?”多嶙冷著俊臉喝道,“別忘了你自個兒的身份!”
“哼,本格格正因為知道自個兒金貴的身份,所以今兒要讓你好好兒見識一下本格格的脾性!”我冷笑著又將桌上的盤碟盡數砸到地上,紅棗、花生、蓮子等滾落了一地,我見什麼就砸什麼,屋內頓時變得一片狼籍,多嶙便擺了擺手示意奴才們全部下去。
“可是貝勒爺,這大婚的禮數都還沒全哪”喜娘們遲疑著輕聲說。
“嗨,爺從不講究這些個虛禮,沒事兒的,你們全都下去吧!”他不以為意的輕笑著說。
“是!”喜娘們用奇怪的眼神瞧著我,低低的議論著退出去了。
他閒適的坐在一旁喝茶,冷眼看著我發作,待我將屋內能砸的東西全部砸光後,累得坐在床上直喘粗氣,這才淡淡的開口說話,“砸夠了沒?若是沒砸夠就繼續砸!”
“哼!”我從鼻子裡輕哼一聲,指著門對他命令道,“你給本格格聽清楚了,這樁婚事可不是本格格願意的,本格格雖然被逼無奈嫁給了你,可並不代表我在這兒會聽你的擺佈!現在本格格累了,要歇息了,你給本格格滾出屋去!”
“喲喝,我說你還真把自個兒當回事兒啊!”多嶙將茶碗朝案上一擱,站起身走到我面前,捏住我的下巴,冷冷的道,“你也給爺聽清楚了,這兒是爺的和碩貝勒府,可不是你的靖郡王府!在這兒,爺就是天,什麼事兒都得聽爺的,既然你進了爺的門兒就是爺的人了,從今往後得照爺這裡的規矩過日子,才剛你不顧自個兒的身份大鬧新房,讓爺沒臉,你說,爺該怎麼懲治你這刁蠻任性的潑婦哪?”
“哼,就憑你,居然敢懲治本格格?真是天大的笑話!”我一把甩掉他的手,毫不示弱的瞪著他,輕蔑的撇了撇嘴。
“記著,這兒是爺的貝勒府,爺是這兒的主人,你想要在這兒過上順心日子,得瞧爺的臉色,我可警告你,收起你的格格脾氣,別再惹爺不高興,否則可沒你的好果子吃,爺多的是手段治你!”
“你少在那兒嚇唬人了,本格格可不是嚇大的!”
“是麼?”多嶙嘴角勾起一個冷冷的笑容,眼中沒有絲毫的笑意,猛的一把揪住我的頭髮,道,“爺這兒的頭一條規矩就是順從”
“哼,順從你?休想!”我打斷他的話,邊努力掙扎著邊冷笑著道。
“那爺今兒就好好兒教教你!”多嶙揪著我的頭髮將我反剪雙手按著跪倒在床上,“嘶——”他一把扯破我的綢褲,揚起手在我的粉臀上重重的打著。
“啊——”我痛得尖叫起來,邊奮力掙扎著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