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麼臉白得一點兒血色也沒有呀!”
“宛如,你若是覺得痛就叫出來,沒關係的!”胤祺溫雅的說。
真夠黑色幽默的,我現在冷得全身又僵又麻的,哪裡還叫得動啊?此時,我手指上擠出的毒血由濃黑逐漸變成紫黑,然後再由黑紫紅慢慢變成正常的鮮紅,胤禟就讓胤礻我和胤禎將那隻雪貂給殺了,把貂血接在碗中。
胤禩頓時了悟的說:“這貂血可是解貂毒最好的靈藥呢!十弟、十四弟,你們倆趕緊照九弟的吩咐去做,還有,宰殺的時候小心些,仔細別讓雪貂給咬傷了!”
“八哥,您放心吧,咱們知道!”胤禎眼明手快的一把捉住雪貂,熟練的拿匕首在它的脖子上劃了道口子,胤礻我則拿只小碗接貂血,並用根筷子不停的攪動著以防濃稠的貂血凝固。雪貂痛苦的拼命掙扎著,不停發出“吱吱”的尖叫,那聲音聽上去極其尖銳刺耳,它淒厲的尖叫了好一會兒,聲音逐漸變得虛弱,原本明亮有神的眼睛也變得黯淡無光,偶爾發出一兩聲叫聲。胤禎見脖中已不再有血流出,就隨意的將它丟棄在桌上,它蜷縮起小巧的身軀,奄奄一息的趴著,一動不動。
註釋:
①朱明瑛《莫愁啊莫愁》。
②陳淑樺《流光飛舞》。
③許秋怡、張智霖《片片楓葉情》。
④《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具體作者不可考,並非出自大家公認的印度詩人泰戈爾的《飛鳥集》,因為我曾經將這本詩集從頭翻到尾,都沒看見這首詩;也不是香港女作家張小嫻。比較可信的版本是,這首詩據說是臺灣陽明神農坡醫學院的一些同學在BBS中集體創作的,在此引用的是網路上流傳的加長版。
⑤唐·白居易《長恨歌》。
⑥唐·李商隱《錦瑟》。
⑦《越人歌》。
⑧元·王實甫《西廂記》。
第四十二章
胤礻我則小心的將那碗還冒著熱氣的貂血遞給胤禟:“九哥,貂血已得了,您趕緊讓宛如喝了吧!”
“宛如,來,把這貂血給喝了!”胤禟接過小碗,遞到我的唇邊,頓時一股濃烈的血腥味撲鼻而來,燻得我胃中一陣翻騰,幾欲作嘔。
不不是吧,我驚恐的看著眼前這碗粘稠的貂血,緊閉著嘴怎麼也不肯合作的開口喝。
“宛如,你放心好了,喝了這貂血就能解你身上的貂毒了,你快喝呀!”八公主見我不肯喝,就好言勸說。
“是啊,宛如,這貂血能速解去你中的貂毒,若是涼了就失了功效了,你趕緊趁熱喝吧!”胤禩的眸中滿是焦慮,溫存的勸我。
我拼命的搖著頭,將嘴閉得死緊,無論他們怎麼勸,就是不肯合作的喝下這碗極其恐怖的東西。
胤禟見我緊閉著嘴不肯喝,就捏住我的下頜,迫使我張開嘴,將碗中的貂血硬是灌入我的口中,逼迫我將貂血嚥了下去,一種又濃又稠又鹹又腥的溫熱液體沿著我的喉嚨一直流到我的胃裡,我的胃頓時開始一陣陣的翻騰,只覺得渾身毛骨悚然,噁心得想吐,卻被他緊緊捂住我的嘴,不讓我吐出來。
“不我不要喝”緊接著我又被他給灌了一口,我試圖掙扎,可是我的身體此時已大部分麻痺,沒什麼知覺,我的反抗成了徒勞無功,只能軟軟的靠在他懷中,被迫讓他一口一口的將這碗貂血全部灌進我的嘴裡,委屈的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意識也逐漸有些昏沉,眼前只模糊的看見他們焦急的神情,從遙遠的地方隱約傳來呼喊聲:“宛如宛如,你醒醒”在我被一片濃密的黑霧籠罩前,我的眼睛冷不丁的掃過站在人群后的寶珏格格和青玥格格,寶珏格格微白著小臉,緊抿著嘴唇,神色微有些緊張,眼神複雜的望著我,而青玥格格則帶著她那如海棠花般嬌媚柔美的笑容,漂亮的朱唇揚起一抹極其得意和陰毒的微笑,笑吟吟的看著我
好黑啊!我在一片漫無邊際的黑暗中摸索著慢慢朝前走,不知道走了多久,忽然看見前方走來三個人,是胤禟、胤礻我和胤禎!他們三個面無表情的看著我,胤禎忽然從身後拎出一隻有牧羊犬那麼大的雪貂,笑咪咪的對我說:“宛如,你還沒見識爺精妙絕倫的刀法吧,今兒爺就讓你好好兒的見識見識!”說著他拿出一把雪亮的匕首,手起刀落,一下子就將雪貂的腦袋給砍了下來,並拿腳一踹,雪貂的腦袋就骨碌碌的滾到了我的腳下,嚇的我頓時尖叫一聲:“啊——”
胤禎拎著這隻無頭雪貂笑吟吟的對我我說:“宛如,這雪貂的皮毛摸上去可順溜了,舒服極了呢,你來摸摸看!”說著就將那隻血肉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