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部分(3 / 4)

小說:宛如吟 作者:圈圈

“好美的歌名兒呀,等回宮之後就把這支歌兒教了我罷!”

“是!”我有些忐忑的問,“公主,這回可該過關了吧?”

“過關,過關!”八公主笑瞥了一旁俊臉有些焦急的胤祥一眼,意味的笑著說,“我要是再不讓你過關呀,怕是有人就要跟我急了呢!”

胤祥橫了她一眼,溫柔的對我笑笑:“宛如,接下來你就給咱們念那首什麼五百年什麼變成一棵樹的詩罷,那日你念得斷斷續續的,我都沒怎麼聽清楚!”

“公主可想聽這首詩麼?”還是先請示一下這位難纏的“壽星婆”比較好!

“哦,既然哥想聽,那就唸吧!”她對胤祥眨眨眼,道。

我起身走到一旁的樹下,悠閒的靠著樹幹,望著對面的胤祥,對他盈盈一笑,抑揚頓挫的緩緩唸了起來:“如何讓你遇見我,在我最美麗的時刻。為這,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求佛讓我們結一段塵緣,佛於是把我化做一棵樹,長在你必經的路旁。陽光下,慎重地開滿了花,朵朵都是我前世的盼望。當你走近,請你細聽,那顫抖的葉,是我等待的熱情。而當你終於無視地走過,在你身後落了一地的,朋友啊,那不是花瓣,那是我凋零的心”

“哎,宛格格,您唸的這首詩跟咱們素日裡頭聽的可都大不一樣呢!”胤祺好奇的問道,“這首詩叫什麼名兒呀?”

這是幾百年後風靡一世的白話詩,你們當然沒聽過了!

我對他微微一笑,說:“這首詩是我偶然間聽一位姓席名慕容的才女所念,詩名叫做《一棵開花的樹》。”

“此詩雖淺顯直白,倒也是挺壓韻的,念起來頗朗朗上口呢!”胤禩溫雅的笑著說。

“八爺說的極是,這是一種以白話寫就的詩,故名‘白話詩’。”

“我聽著此詩竟是越念越有一番獨特的韻致呢,不知宛格格可還有此類的詩麼?”看來,這個胤祺的書呆子脾氣又上來了。

我笑著說:“既是五爺喜歡,那我就唸首我最喜歡的白話詩,因為此詩頗含哲理的意味,故而又稱‘哲理詩’,詩名叫做《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④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哎呀,此詩的名兒就取得極妙呢!”胤祺喃喃的念著,對我微微一笑,“宛格格,請稍等,待我取筆把這首哲理詩記下來。”

這個胤祺還挺逗的!他迅速的準備好紙筆後,儒雅的對我笑著道:“宛格格,請!”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樹與樹的距離,而是同根生長的樹枝,卻無法在風中相依。”

我剛唸了第一段,胤禩便感嘆的讚道:“真不愧是哲理詩,此話真是說的絕妙之極啊!”

胤禎那雙如黑寶石般漂亮的黑眼睛若有所思的悄悄瞥了胤禛一眼,忽然微有些苦澀的勾起嘴角。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樹枝無法相依,而是相互瞭望的星辰,卻沒有交匯的軌跡。”

“這段卻是說得有些感傷了呢!”胤祺迅速的提筆寫下後,感慨的說。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星辰之間的軌跡,而是縱然軌跡交匯,卻在轉瞬間無處尋覓。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瞬間便無處尋覓,而是尚未相遇,便註定無法相聚。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是飛鳥和魚的距離,一個在天,一個卻深潛海底。”

“後面的這兩段卻是越發悲傷哀婉了,五爺可還想繼續聽嗎?”我問胤祺道。

“這是自然,似乎此詩越到後面,越是纏綿悱惻、悽婉哀傷呢!”胤祺有所感悟的望著我。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胤禟正懶洋洋的斜倚著樹幹,默默的凝視著我,修長挺拔的身軀猛然一震,星眸驀的一亮,燃起了一簇眩亮的火光,不停的在他眼中跳躍,深深的望著我。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愛,卻不能在一起”

“唉,有情人卻不能終成眷屬,徒留遺恨,正所謂‘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恨綿綿無絕期’⑤啊!”胤祥湊過頭去看著胤祺手中的詩稿,感慨的連連輕聲喟嘆,“尤其是此詩的最末一句‘明明知道彼此相愛,卻不能在一起’,頗有‘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⑥之憾哪!”

“我也覺得此詩的最末兩段卻是點睛之筆,尤其是那句‘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寫得最為悽切動人,將‘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⑦這種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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