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模,可索馬利亞的內部情況特殊,和華夏民國時代差不多,隨便拉幾百人馬都可以做個司令。
這位名叫侯賽因·本·馬吉德的上校軍官,就是民主軍第三團的團長。
索馬利亞共和國的民族構成為索馬利亞人和阿拉伯人,其中索馬利亞人佔據9o%,阿拉伯人佔據1o%。不是所有的阿拉伯人都富有,就像不是所有的索馬利亞人都貧困一樣。
這位出身在索馬利亞東部沿海的侯賽因就是一個貧寒子弟。
在索馬利亞幾十代的傳承下來,大部分阿拉伯人已經和祖輩正統有了很明顯的區別,即使大家的信仰或許一樣,但生活習慣卻有所該變。
莫爾從寬大的紅木椅子上站起來,緩緩走到這名屬下身前。隨著他的腳步,屋內的眾人都感覺到一股龐大的壓力接踵而來,站在一邊的侯賽因則當其衝。
眯著小眼上下仔細的打量著眼前的阿拉伯人,莫爾陰沉的臉色似滴出水來。他就知道,這些外人不可靠。只是當初看到這個阿拉伯人作戰勇猛,一時愛才之心大起,將侯賽因提拔到團長這個重要的位置;而且這個人還和當時隊伍裡那群東方人的推薦有關。
“上校,你知道你那剛才在說什麼嗎?”莫爾儘量用一種輕鬆的語氣表達自己的憤怒,可他之前也就是一個小酋長,還沒有練到波瀾不驚的地步,臉上和眼神中遺露出來的怒火和不滿卻深深印刻在眾人心中。
“是的,領!”侯賽因似乎沒看到莫爾語氣中的異樣,仍然堅持著自己的話。
莫爾一愣,自己的口氣如此明顯,眼前這個阿拉伯人應該能聽出來,難道他不明白自己的意思?
侯賽因身材高大,特別和莫爾乾瘦低矮的身體放在一起,格外明顯。他有著阿拉伯人小麥似的膚色,高挺略帶彎曲的鼻樑,深凹進去的眼眶中一雙炯炯的眼睛。
面對領處於爆邊緣的質問,侯賽因還是感到很壓抑。但他自己說的話卻是事實,特別是那個人的吩咐,自己必須將矛盾製造的深一些,還得擺放到檯面上。
莫爾死死盯著眼前絲毫不配合自己的屬下,兩個鼻孔喘著粗氣,像一頭即將怒的野牛。
“我們現在面臨的是內部士兵的願望能不能得到滿足,如果連士兵們都失望了,我想他們絕對會拿起手裡的槍,將我們當做敵人一樣消滅掉!”侯賽因低沉卻不失鄭重的語氣在會議室裡響起,他悄悄看向桌邊幾個平時和自己關係不錯的軍官,想從這些人身上得到支援。
但最後的結果卻讓侯賽因失望了,除去一箇中層軍官有些意動和猶豫外,其他人都低下頭或轉過頭躲閃了侯賽因的目光。
一群扶不上牆的垃圾!侯賽因心底狠狠咒罵著。這個時候他才明白,那個人話裡的意思:別看帕拉民主軍氣勢洶洶,其實他只是一群披著狼皮的綿羊而已。到了關鍵時候,你不能指靠他們,哪怕一絲的幫助。
“夠了!”莫爾沒想到這個上校還敢頂嘴,鼓足全身的勁道大喝一聲,然後指著門外說道,“你,上校同志,你現在可以出去了,因為你已經被解除了職務!”莫爾此時已經惱羞成怒,一個小酋長突然成為統治百萬民眾的軍閥頭子,巨大權力帶來的快感,使得很多人都會迷失了本性,變的脾氣暴躁和多疑。容不得其他人提出有駁於自己的意見。
“譁”會議室內其他軍官這個時候立即喧鬧起來,他們沒想到一個團長就這麼被解除了職務。這個時候一些人心中才後悔。剛才為什麼不支援侯賽因!因為就這樣提出意見都會被解除職務,那麼下次誰知道自己會不會成為第二個被解除職務的軍官?
“父親”
“閉嘴!你給我坐下!”
當森裡站起來準備勸解一下父親,不要做的如此決絕,話沒說完,就被莫爾粗暴的打斷了。長久以來,父親的威壓,讓森裡嘴唇動了動,卻沒有繼續說出來,只得眼睜睜的看著侯賽因微笑著離開會議室。
在出門的最後時刻,侯賽因突然回頭,用一種異樣的目光掃視了屋內眾軍官一眼,其中隱藏著別樣的意味。
離開了帕拉部落新駐地,侯賽因坐上一輛吉普車。開車的也是一個阿拉伯人,是侯賽因的親信手下。
行駛在公路上的吉普車突然轉向,踏上了草原,朝著東南方飛馳,半個小時候後,侯賽因就看到一片原始森林出現在天際。又過了十幾分鍾,吉普車終於靠近了森林,遠遠他就看到森林邊緣停留著兩輛越野車。
當司機將吉普車穩穩的停下後,侯賽因快的從車上跳下來,大步朝著越野車走去。
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