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是一個渾身都散著成熟氣息的女人,正處於女人的某一階段。而老公因為公司的原因,經常夜不歸宿或者回來很晚,兩人親熱的時間,屈指可數,就是每月那麼少數幾次,也大多書敷衍了事。白靜生理上雖然沒有滿足,可也明白老公都是為了她和女兒才那麼拼命。時間一久,也習慣了。
今天晚上老公的表現讓白靜也感到驚喜,她沒事的時候也在上看一些禁片,知道男人有時候在某種環境下,會激潛力。
為了滿足老公的,白靜打算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任由老公施為。在退去自己白色的內衣時,白靜還刻意的抬起臀部為老公提供方便。
這丫頭明明醒來了,還閉著眼睛李莫也敏銳的現這一配合的動作,心暗自好笑。他覺得田心藍應該是醒來現了他,卻裝作睡著了。李莫也當做沒現,樂的如此。
可當兩人親密無間後,都感覺到不對勁了。
白靜輕哼一聲,感覺到身體深處那異於老公的物體時,再也忍不住了,不由睜開眼睛,正好對上李莫光的眼睛。
大腦頓時一片空白。白靜睜開眼睛的那一刻,才想起來,自己哪裡是在家裡,而是在索馬利亞,在女兒同學的床上。
那麼進入自己身體的是
變得有些遲鈍的李莫,注意到‘田心藍’醒來,還嘿嘿一笑,低下頭立即吻住那張正打算尖叫的小嘴。
胡亂套著衣服李莫,面色愁苦的聳拉著腦袋。眼角的餘光,卻不時瞅向床腳裹在毛毯裡的身影,突然,李莫眼角的餘光對上一雙噴火的眼神,不由打了個哆嗦,連忙垂下眼簾一副任打任殺的樣子。
白靜只感覺自己的銀牙都要咬碎了,如果目光能殺人,李莫都犧牲了無數遍。
她無論如何都沒想到,今天晚上會於自己的女婿。對這個女婿,白靜一開始就沒有什麼好印象。後來瞭解到女兒對李莫的死心塌地,以及李莫的真正為人後,才預設了李莫和女兒以及其他幾個女孩的混亂關係。
可誰知道,當初一個僅僅是為了照顧女兒或者是監督李莫的念頭,會將她的清白送在這裡。
心一片絕望,看著李莫的眼神都能冒出火來。
“白姨,今天晚上是個誤會,我以為是心藍”李莫覺得自己雖然沒有多大的過錯,可自己畢竟是將丈母孃給那個了。想到這裡,李莫就覺得一陣頭疼,這件事該怎麼解決啊剛才白靜的反抗,他還以為是田心藍要和他玩‘遊戲’。可誰知道竟會生這種要被雷劈的事。
“誤會?誤會你就能把我”一想到自己身上屬於李莫的骯髒印記,白靜一雙冒火的眼睛裡,不由噙著淚水。在這一刻,她甚至想到了死。於人,白靜都不知該如何去面對自己的老公和女兒
李莫看到白靜楚楚可憐以及絕望的目光,心一嘆,站起來走到床邊坐下。
白靜見李莫又大膽的走過來,如同受驚的兔子一樣連忙朝著角落裡再次後退。
“白姨,我知道今天晚上都是我的錯。你放心,出了這個門,我保證將這一切都忘記。只要我們不提,這件事就是誰都不會知道的秘密。你有什麼想法,也可以告訴我,我一定幫你完成。”
錯誤已經犯下,李莫想的自然是如何補救。他可不願意因為這件事,而導致和白靜關係的疏離。最起碼不能讓白靜這個受害者,遭受更大的傷害。
白靜眼閃過一抹冷意,絲毫不為李莫的話所打動。
“白靜”李莫說著說著也有些煩躁起來,湊過頭低沉的說道,“你這樣子我很心痛,我對不起你,你可以對我洩不滿,我只希望你別做出傷害自己和心藍的事。”
李莫倒不怕什麼影響,他現在也不是在國內。這裡是索馬利亞。他的地盤,在這裡,可沒有華夏那種幾千年流傳下來的保守傳統。這種行為或許是不道德的。但他只有有實力有勢力,完全可以不在乎別人說什麼。甚至可以做到讓別人不敢說什麼。
他知道擔心白靜一時衝動,會尋短見之類的。這樣受到傷害的就不是一個人了。田心藍肯定不會原諒他,一個美好大家家庭也因此支離破碎,絕對不是他所願意看到的。
可事情已經生,後悔不能挽回什麼,李莫只能盡力做到自己應該承擔起來的責任。
“你給我出去,我不想見到你”白靜似乎沒聽到李莫的話,冷著臉用一種淡漠的語氣指著房門說道。
李莫脾氣一下子也被引出來,伸手將床腳的白靜拉到懷裡,低下頭直視著那雙驚恐的眼睛,一字一頓的問道,“你到底想我怎麼樣?”
“你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