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妃起來吧。”這一次,楚離歌用上了愛妃,在原來的時候,他對於喬夢如,那都是視而不見的。“你呢?是否願意與本太子共進退呢?”楚離歌的眼睛,放到了洛月的身上。
洛月的臉色,微微的一笑,好像對楚離歌的這話根本就不在意一樣。“你只許成功,不許失敗的。”這話,讓楚離歌覺得自己身上的壓力越來越大了,他好像覺得洛月把全部的希望都放到了她的身上一樣。
“走吧,陪本太子去看看婉妃去。”楚離歌說罷,執起了洛月的手,就出了東宮的大門。
喬夢如看了一眼相牽著而出去的兩個人,眼眸中多出了一股子的恨意,她狠狠的吐了一口,對著兩個人的背影說著。
“這男人,就是天生的賤東西,對於送上門的人,不知道珍惜,偏偏喜歡得不到的東西。”也許,她這一輩子也理解不了,失去的和得不到的東西,永遠是最珍貴的。
楚離歌一直緊緊的牽著洛月的手,這個深宮,洛月也是來過的,所以,並不怎麼的陌生。
“我們不去拜見皇后娘娘,去看婉妃,合適嗎?”洛月問了一句楚離歌,按說,這入主了東宮後,第一個要拜見的人,就是去看楚後,可是,楚離歌不去看楚後,而是直接去婉妃的宮中,看禁足的婉妃,好像是與理不合啊,況且,在那天,婉妃己經當著楚離歌的面,與她撕破臉了,再去看,也說不過去啊。
“有什麼合適不合適的,現在的皇后娘娘,可是忙著安排事情呢?哪有時間記得我們,你放心好了,本太子自有主張,得罪不了她的。”楚離歌也不想在這個時候得罪楚後,必竟,還沒有到得罪她的時候呢?
“婉妃娘娘,也許是一個好人。”洛月有點兒小聲的說著,她主要是想試探一下在楚離歌的心中,到底是怎麼想的,有些事情,她必須要現在瞭解清楚的。
“所以,本太子會知恩必報的。”楚離歌重重的說了這麼一句話,他看起了洛月的臉,知恩必報,想必,洛月聽得懂是什麼意思吧。
“呵呵,太子爺果然有情有義,妾身佩服。”洛月的話一陣的冷意,楚離歌的心裡想了些什麼,她還是相當的清楚的,這麼說,楚離歌是要保婉妃的性命了。
兩個人都不再說話,終於來到了婉妃的宮中,此時的婉妃,己經不能與往日相比了,較之往日的門庭若市,現在可以用淒涼來形容了。在婉妃的大門口,只守了一個小丫頭,裡面還有另外的一個小丫頭在忙碌著,依楚宮的慣例,只要是犯了錯遭到禁足的宮妃,一般都是這麼個情況的。
來人一看楚離歌與洛月,他們的身後,也跟了幾行的宮女與太監,進了宮以後,就不能與太子府來相比了,更多的是太監伴隨在左右的。
“見過太子爺,見過側妃娘娘。”所有的人全部的下拜,想來,自從婉妃遭到了禁足以後,來這個宮裡的人,可謂是屈指可數了,更多的都是看笑話的人。
“起來吧,婉妃娘娘何在?”洛月伸手,示意她們站了起來。
“婉妃娘娘正在小睡,是不是要現在叫起來呢?”宮女也拿不定主意,自從禁足後,婉妃就再也沒有什麼自由了,每天在這個小院中坐了吃,吃了坐的,閒了寫個字,舞一會兒劍,日子也過的相當的平淡,只不過是她臉上的面紗,從此就取了下來,臉上蜿蜒的疤痕,讓很多的宮女與太監不敢靠近。
“既然如此,本妃與太子爺改日再來拜會吧。”洛月如此說。這個時候,她覺得自己是沒有必要面對婉妃的。
“誰來了,請進吧,本宮天天在這個宮中待著,也沒有一個人可以說說話兒,進來吧。”原來,婉妃是一個習武之人,她的睡眠是相當的淺的,也許是因為這麼多年在楚宮中,步步小心的結果吧,所以,她總是在睡覺的時候,似睡非睡的。
兩個人跨步進了婉妃的宮中,這個房間,十分的大,陳設還如以前的一樣的華麗,只不過是少了一些的人氣,楚離歌記得很清楚,在多年前的時候,他不小心的打碎了婉妃的一個花瓶,卻招來了婉妃的毒打,也正是因為這一頓毒打。楚後表面上愛子心切,大大的懲罰了婉妃。
許是,當年的楚離歌並不瞭解,那時候的婉妃,也不過是為了劃清與楚離歌的界限,保他一命。今天的他,什麼都明白了,特別是孫氏出宮後,楚離歌從她的口中,聽到了許多的事情,他覺得,他是得知恩圖報了。
“見過婉妃娘娘。”楚離歌難得的客氣,洛月也福了福自己的身體,向婉妃打著招呼。
“怎麼了?想起來看本宮這個禁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