傢伙,火兒施媚術迷住了他,他便揣著火兒入了宮門。然後火兒在宮裡又迷住了貼身太監,帶著她入了那個壞蛋的睡覺的屋裡,火兒用口水把那壞蛋迷暈了。我就把那壞蛋弄到空間裡。大小白把他的脖子咬破,等他的血流完了,我就又把他放到床上。後來就有人發現壞蛋死了,到處亂砍人。然後今天那個壞蛋的兒子又做國主啦,我們看了好久的熱鬧,真好玩,好多人,又唱又罵又哭的。他也是壞你天星之人,等我們把他的血再拿來養空間,我們就回去了。”
“望仔你真噁心,說話注意言辭,是用壞蛋的血肥空間的地,不是用血養空間。”林小寧溫柔糾正著。
“都一樣啦。”望仔喜滋滋說道。
“丫頭在裡面是嗎?”門被輕輕敲響。
林小寧開門,便迎上了寧王的笑容,正如此時的晚風一般舒適。
“坐下喝茶。”林小寧心情極好,笑意盎然。
“曾姑娘說你心情不好,讓我來看看,怎麼我看來倒是覺得極好的樣子。”寧王的聲音溫和有層次,非常動人。
林小寧看著他,多想現在就告訴他夏國國主被望仔他們弄死了。但如何說啊,沒有空間的幫助,沒有火兒的媚術,大小白的速度再快,如何能擋住層層守衛,如何能跳過高高宮牆。這樣的事情,怎麼說。
凡事要低調,她的秘密太驚人了。還是等望仔回來後再說,到時只說是望仔聽到的就行。
林小寧笑著倒了一盅茶遞了過去:“沒什麼事,前陣子忙得很,這一閒下來,便想到我們倆的事。我想,如果有一天夏國收復了,蜀地收復了,你能每年陪我到桃村住幾個月嗎,我一直想看你穿著萬福金紋的衣裳和我一起收租子。”
寧王失笑,卻又頓生無限柔情:“當然可以,都依著你。”
林小寧撇撇嘴:“我本是想讓你一直陪著我在桃村,但現在,我還是得在太醫外院呆下去。我想做些新藥,還有再試試新的華佗術,太醫外院的條件好。”
寧王柔聲說道:“你想怎麼樣都行,我當初就說過,你一直就可以做我的主的。”
林小寧很是甜美地笑著:“你真好,不過太后與皇帝會樂意嗎。”
“沒事的,只要年節時,入宮陪他們吃家宴就行。母后與皇兄給我來了信,說你是名朝的福星,說是太祖皇帝託夢說的,還讓我好生待你。我哪敢不好生待你,我的命都是你的。他們急著讓我們倆入京,我說等傷兵恢復後再回京。”寧王笑道。
“迷信。”林小寧笑道。
“迷信?”寧王疑惑問道。
林小寧笑著:“太祖皇帝對我真好。”
寧王再次失笑。
八月二十四,才繼任一天的夏國新國主,又死在床上,死樣如前任國主一樣,頸處有牙印,流盡血而身亡,但床榻之上無半絲血跡。
御醫檢查,便跪地磕頭驚恐道:“國主是被流盡血而亡,是是大巫師”
這次再也不是傳聞,是實事。天報應啊!大巫師臨終前說的話——國主,你快要死了。是詛咒!誰任國主,誰就得死!
夏國的文臣武將心裡蠢動的心思有些消停,果真是大巫師的詛咒!?
大巫師的大弟子。臨危受命,接任了國主之位。這是眾臣的心思,若真的是前大巫師的詛咒。會不會由他的大弟子而破呢。都是有大神通之人呢。
八月二十五,這一任國主又死在床上。死狀與前兩任一模一樣,頸處有牙印,因血流盡而身亡。但床榻之上無半絲血跡。
眾臣紛紛驚懼不已,果然是大巫師臨終前的詛咒!
八月二十七日,上午。望仔與火兒坐在大白的背上,後面跟著小白。神氣活現大搖大擺的回到倉縣。
它們徑直走向傷兵營,大小白在營外嚎著。望仔與火兒則吱吱亂叫。
林小寧興奮道:“望仔回來了。”便急急出去。
曾姑娘看著林小寧的背影嗔罵:“小寧,你真是玩物喪志,你師父要是在世,定會被你氣死。”
梅子與蘭兒還有荷花偷笑著。
林小寧頭也不回笑答:“不會的。嫣嫣。”
出得營來,望與火兒一頭扎進林小寧的懷裡,大小白討好地甩著尾巴。林小寧摸著大小白的背:“誇著,真乖,去找荷花要肉吃去。”便忙抱著望仔與火兒奔回屋裡。
“國主的血很養空間。”才一入屋。望仔就興奮不已地叫著。
“注意言辭。”林小寧笑著小聲說道。
望仔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