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線索。”
“難道只有這一處線索嗎?”李瑾瑜真的不記得自己三歲以前都看到過什麼聽到過什麼,剛才所說的那個夢境也許可以解釋成小屁孩的終極幻想,難道沒有其他線索了?
她從心底不相信自己穿越到這個世界會是一個巧合,如果背後真的有一雙手默默操縱的話,她必須找到這雙手,命運唯有攥在自己手裡才最安全,無論那個幕後操縱者出於什麼目的,善意還是居心叵測。
“當然也有其他的線索來源”,連錚木無表情道:“你們人最容易和那個世界產生聯絡的階段就是三歲以前和死前的三個月,如果你現在行將就木,或許很快就能知道答案。”
“呵呵,那就算了吧”,李瑾瑜看到連錚師父認真嚴肅的樣子,心想說不定這位師父大人真的會為此,揮刀砍斷她的腿,喂她毒藥,保證讓她三個月之內一命嗚呼,“我看我們還是先研究研究那個夢境。”
“徒兒你以前沒有思考過這個夢境的來源?”
“有啊”,李瑾瑜眼中閃過戲謔,“哼哼,以前我想過,說不定我上輩子就是跳崖死的,然後我就想啊,當初為什麼跳崖呢?為什麼不乾脆一刀結果掉自個呢,最好不要跟風花雪月之類的事情有關,要真是因為某個人跳崖掛掉的,哼,姑奶奶我現在就拖一把大砍刀穿越過去,把那人剁成十八塊扔進狗窩餵狗”
李瑾瑜立即打住自己的話頭,知道自己的思維嚴重脫線了,對面的連錚師父顯然還沒有跟上她的思維速度,“呵呵,師父,我就說這麼多了,你沒別的事情了吧?”
連錚搖頭,二人不再言語,夜色正朦朧,李舒夜已經隨陶勝出宮,不遠處的公主殿傳來長公主歇斯底里的叫喊,那樣一個明豔清淨的人兒,不知道歇斯底里起來會是什麼樣子。
Chapter20 危險的晚宴(1)
傍晚,暮色剛剛蔓延到帝都的上空,陶府上上下下的燈盞全部亮了起來,將偌大的府邸映襯地猶如白晝。李瑾瑜站在府前,手上接過一疊又一疊紅包,當然李瑾瑜不知道這紅色信封裡到底裝了什麼,姑且當裡面都是白花花的銀票吧她第一次知道原來所謂官場上的應酬這麼痛苦。
“這位就是李府四公子吧?哎呀果真生的一表人才!”李瑾瑜匆匆瞟了一眼信封上的字跡,原來是禮部的一位七品文官劉德淼,李瑾瑜嘴角抽動,努力撐開已經笑得麻木的臉,沙啞著嗓子應道:“大人謬讚了。”
劉德淼身邊的另一位七品大人捋了捋鬍鬚,看著李瑾瑜點點頭,“是了是了。”
“不知楊大人為何說‘是了是了’?”崔靜卿問道,今天李瑾瑜的兩位哥哥說是到時候一定過來捧場,現在卻不知跑到哪裡鬼混去了,還是自家的妹子好啊,李瑾瑜感激地看了她一眼,她現在巴不得不說一個字。
“能夠吟誦出‘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這樣的句子,加上素有‘山水郎’的美譽,傳聞中的李四公子就應當生得這般模樣,方不辱沒了詩名。”楊大人這番話在此刻說出來顯得很不妥,這不就是在變相稱讚李瑾瑜外表如清風霽月,貌相不錯麼,李瑾瑜卻很喜歡這位官員的坦誠和不做作,微笑著點了點頭。
她懷疑陶勝是不是把全帝都的人都請了來,抬頭遠望,拿著拜帖的人所排的隊伍她竟然看不到頭。“蒼天啊”李瑾瑜在心中哀嚎,暗暗說了那位陶公的一百個不是,當然臉上要繼續保持微笑微笑
“哥,現在該你進去休息了,陶公剛剛從皇宮裡出來,半個時辰之後應該就能趕到。”崔靜卿提醒道,隔了十秒鐘之後,李瑾瑜僵硬地扭過脖子,咬牙切齒地擠出了一個字:“好。”
崔靜卿被她扭曲的表情嚇了一跳,“哥,你怎麼了?怎麼像是生病了?反應似乎都變慢了。”說話間崔靜卿便探手道她的額頭上。
李瑾瑜躲開,繼續低聲咬牙切齒道:“要是你大半夜的在房頂一動不動趴了半宿,回頭遇到一個熟人拉著你扯皮,回到家有兩個得了甲亢的兄長拉著你繼續扯皮,第二天要是還有精神我就去撞牆。可惡,為什麼我說話變得咬牙切齒,我不是有意咬牙切齒的,我是故意阿呸”李瑾瑜此刻明白這張嘴巴已經不利索了,乾脆住嘴不說,倒是崔靜卿見兄長如此忍不住抿嘴輕笑。
說起來,她似乎只見過那位赫赫威名的老者一次,還是在昨天晚上跑到皇宮偷窺時,偶然見到的。
田戰,曾在帝都管道上狹路相逢過,至於東方衛,李瑾瑜假設過這個陶勝最親近守衛的樣子,然而事實總是出乎人意料之外,她沒想到這個東方衛的外貌充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