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已經知道這事了,派人讓殿下馬上進宮去。”衛叔叔小心的知會著他。
“我現在怎麼進宮?你轉告父皇,此事我自會處理。對北朝那邊一定要保密,派人模仿呢喃郡主的筆記,給龍嘯桀去一封信,就先說途經過達奴城,見民風淳樸,田產豐富,先停留幾天,看看有不有什麼商機。記住一定要用這樣的口氣寫,否則龍嘯桀是不會相信的。”
衛叔點頭,見他望著女子專注的樣子,慌忙示意跪著的太醫都跟自己出了門去。
“孫先生,現在沒了外人,她的情況究竟如何?”男子秉退了左右,面色沉緩。
“胸前的傷口是新傷,但她這裡似乎以前受過傷,可傷口處理得極好,幾乎看不出來。當今天下除了我,想必就是我師弟才能達到這樣的水平了。”
“我知道,那是當年在菖州百味樓受的傷。”男子似乎很是清楚女子的行蹤。
“那她真是宓姑娘?現在情況還說不好,背後傷口反覆撕裂,有感染化膿的現象,現在就要靠姑娘的意志力了,能抗過去就無妨,抗不過去估計就”
“沒什麼估計的,我會陪她一起抗!”
二日了,衛羽坤端半閉了眼,倚在榻上,身上披著錦被,月白的絲綢上交疊著那雙修長優美的手,拇指上帶著的翡翠扳指,越發顯得瑩白如玉。他安靜地倚在那裡,帶了一點哀傷的無奈,他的雙目一直沒有離開過鸞帳裡的女人,憔悴的女人,他等了那麼多年的女人。
透過床邊帷幔的陰影,可以看見她閉著眼眸靠在軟枕之上,即使被溫暖的陽光包圍著,她的身上還是散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