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讓他再有要挾我們的把柄了。喬大哥,呢喃在這裡代北朝萬民代嘯桀先謝謝你們!前路兇險,就要靠你們陪呢喃一起走了。”女子突然收回了目光,一眼望向面前的男子,前途是場苦戰,結局誰也無法預知!而眼前的這些將士就是自己唯一翻身的籌碼。
“喬虎惶恐,郡主放心,飛虎營上下定會誓死捍衛主上與郡主周全。”男子回過神來,看到女子眼裡的盈盈水光,不覺得呼吸一窒。
幾個時辰之後
“怎麼了,心情不好麼?失魂落魄的?”龍嘯桀望了望窗外的雨,將窗前的女子死死箍在他懷裡。
她回頭對他微微一笑,努力不讓他看出來。
“沒有,只是覺得這雨下得還真是巧,在桑奇住了這麼幾年,還真沒有仔細觀察過這裡的一草一木,如今託了這雨的福,讓我能有這樣一個機會細細品味。”女子看著男子一臉憔悴的臉,心底撕心裂肺的痛,她突然捉起他的手,用力按在自己胸口跳動的地方,盟誓一般道:“你答應過我,一定會娶我的,無論將來我們貧窮還是富有你都不會再失信於我?”
龍嘯桀怔怔的看著她緊抓著自己的手,彷彿看到了當年那個涉世未深的女子,嘴角竟然一點點揚起爽朗的笑,他以無比輕柔的手勢,將她懸在長長睫毛上的一顆淚珠接到自己的指尖,送到嘴裡,口中逸出溫暖磁性的聲音,“喃兒,以後我都不再失信於你,也決不讓你再流一滴眼淚。”
女子輕輕捶了捶他寬大的肩膀,將頭搭在他的肩上,努力不讓他察覺自己的失態,她輕輕附在他的耳邊,用顫抖的聲音回答:“好,你若不離不棄,我必生死相依!”
即便萬般難受,為了他,她也要堅強,如今在他身邊的就只有自己了。
“對了,思故那傢伙呢?”龍嘯桀突然想起了什麼。
“昨天就出宮了,我讓他先出去打點,免得到時候拖拖拉拉的。”女子淡淡的說,彷彿一切都是那麼的雲淡風清。
“他就是古板,其實我是真的想他留下來幫則文。則文這次是不對,但本性還是善良的,或許被權利衝昏了頭腦吧。不過我始終相信,如若能選擇,他不會這麼對我。”男子沉吟半天。
“恩!”女子聽他慢慢說著,不想插話,這樣的時候她說出真相,無疑只能加重他的病。
“對了,我請了炎州錦繡莊為你做了套衣服,很久了,到時候我們先借道炎州去取了再走?不然我怕人家覺得我會賴帳哦。”男子憨憨的笑,討好的對女子說。
“好。”女子爽快的敷衍,卻並沒有問過他為什麼要特意為自己做身衣服。
“喃兒想去什麼地方住下來?我們去戰鹿草原好不好?我記得喃兒曾經說過風吹草底見牛羊,我也給你養一群牛羊,這樣你每天就有牛奶洗澡,你不說女子用那東西洗了澡面板就會很白很白麼?”他幻想著那些在腦子裡勾畫過很久的場景,邊說邊笑。
“好,你說去哪裡就去哪裡。”女子輕輕揉捻著他的鬢髮,繼續說好。
“郡主殿下,主上派人來請你過去,說是和你商量下你與先皇離開的事情!”宮人們小跑著進來,迫不及待的將這個訊息傳給他們。
“告訴他,我馬上過去!”女子瞬間臉色就變了下來,不置可否,王思故的事情他不給自己一個交代,她也會主動去找他,只是想不到,他還來得真快!
“好好和則文說,不要這麼兇,撇開這個皇位不談,私底下他依舊是把你當姐姐的。”龍嘯桀看她臉色驟變,生怕她不高興,慌忙安撫。
“恩,我知道!”女子忙不迭點頭,但內心早已怒火中燒。
“來了?”男子歡喜的笑,似乎很是高興。
“你憑什麼這樣對思故!”女子眉頭緊皺,滿面煞氣,也不待人通傳,直接就走到龍則文的面前。
“哦,原來是來問罪來了?”男子心頭冷笑連連,表面卻假裝惶恐。
“我問你憑什麼把思故搞成這樣!”女子咆哮著一把拔出手裡的長劍,架在了男子的面前。
“呢喃姐姐,你不知道帶兵器上殿是大不敬麼?”龍則文絲毫沒有退閃,他心理很清楚,比武功她並不是自己的對手。
“王思故攜帶蠱毒進我寢宮,意圖對我不詭,要不是念在大哥的面子,我早就將他殺了餵狗了,還由得他如今苟延殘喘嗎?而且呢喃姐姐將他帶了去,我不是也沒有說什麼嗎?你大可請醫官慢慢將他治癒!”男子漫不經心的說著。
“治癒?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女子怒不可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