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大人,剛才的事明眼人都能看出這必定內有蹊蹺,女侯功在社稷,以她的身份地位壓根就犯不著與一個二品的將領過不去。所以此事必有內情!如今還等皇上將一切查明,自會給眾大臣一個交代,今日之事到此為止,不如大家先行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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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血濺金鑾 下
簫如然被他一點頓時心領神會,這才收回了混亂的心神,他開始就被女子的行為給震住了,接著聽她一句夫君叫衛羽坤又讓他好生嫉妒,難道她不明白自己現在就站在她的旁邊,誰人還敢將她如何?為什麼,她的眼裡只有衛羽坤?
在小狗子的提醒下,他這才轉過頭,眼中神光熠熠,望了堂上一干眾人,揮了揮手道“汪大人說得極是,大家先回去,其他事情明日再議!”
隨後他又停了一停,繼續道:“陳鋒聽命,讓人先將海大人的屍體妥善安置,稍後朕自會給他的家人一個說法。”男子他神情疏淡,只那一對桃花素目,護在女子身旁,越發顯得鮮明。老實說這樣的事情他還真是第一次遇到,莫說其他人想不通,他自己也是處於思緒混亂當中,但他必須挺她,無論她對與不對!
“皇上萬萬不可!”
“海大人怎麼都是我東嶽二品大員,怎可死得這般不明不白,若是皇上今日讓此女平安退朝,如何能堵這天下幽幽眾口?豈不是更讓人覺得咱們東嶽的朝廷是個昏庸無道的朝廷,這樣如何安天下,如何定民心?”洛子山當即就站起出來反對,這樣一個天賜的好時機無疑是除掉宓可的最好機會,不管怎麼先讓她進了天牢再說,一旦謀害忠良的罪名成立,這麼多雙眼睛都是鐵證,那是皇上想保都保不了的。但如果真讓皇上現在將她帶走,以他對這個女子的痴迷,明日之後這事還不知道會演變成什麼版本,所以絕對不能讓她有機可趁。
女子心下冷笑一聲,輕了輕喉色,絲毫沒有畏懼,她一把宣開擋在她面前的男子,沉聲說道:“洛相好生嚴謹,小女可從來都不知道你是一個如此秉公執法之人,如此算來我是不是也要和你算算當年買兇殺人之事?你可別忘了,你重金聘請天下第一殺手組織掃塵宮妄想迫害諸葛世樂這筆交易,那些個契約如今可都是在我的手上。”
“你”洛子山當即住嘴,他想說她血口噴人,但此事本就是他的一個心病,為此他又硬生生的將想說的話都嚥了回去。而他的躊躇換來的是全殿朝臣的再次驚歎和諸葛冥陰冷的注視。他怎麼也不會算到那掃塵宮為北朝龍帝所建,每一筆交易的明細帳目均是由幻雀所做,其內容鉅細無疑,什麼人什麼時間給了多少錢要求取何人性命,派去多少人,以什麼方式斃命統統是登記在冊,若是交了出來自然是鐵板定釘,一目瞭然。
“我?呵,我若想你死,比殺了海清更為容易。所以趁著有命在洛相還是好好保重,不要再給你們的皇上添堵了。我與海清的恩怨我自會與他秉明,孰是孰非簫如然有腦子判斷,犯不著你來教他怎麼做!”女子一口將他的話截斷,她心中明鏡一般,這事已然鬧大,與其由他人添油加醋,不如自己先發制人,也顯得光明正大。
宓可一身豔紫色宮裝配著飄逸的石榴長裙,雲鬢高挽,姿容秀麗,靠在一身明晃的如然大帝之前,屹立在金碧輝煌的長門殿內,臉上是波瀾不驚的無雙風華。離開這個國度七年,歲月彈指一揮,整個東嶽大地滄桑鉅變,春秋子的死一直都好像是一把血淋淋的錐子,垂直的紮在了她的心裡。莫說是這東嶽朝堂之上,就算是在南朝的朝堂之上,若是遇見仇人她也絕對不會心慈手軟,給他任何逃命的機會。今時今日,她終於親手手刃仇人,春秋子總算得以含笑九泉。
“我說了,今日之事到此為止!你們是想腦袋和海清一樣開花麼?”一聲低沉的聲音終於打破了一室的寧靜,這一聲宛如雷霆乍起,所有人都驚得面色煞白,有膽小的已然嚇得跪下了。卻見簫如然面色陰沉,眼神銳利,眼梢斜斜的掃視了一圈堂上,沉聲發話。他,再也不是當初那個心機深重、陰恨無常的冷血帝王。歲月的磨礪,生命的交錯,讓他們都褪去了年輕的張揚,如今的他只想護著眼前這個倔強的女人,無論她是對是錯,是放肆還是故意,他都不想再去計較,只想第一時間帶她去看大夫。
“傳太醫!”說罷他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