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爭都是死,除非他自己不想要,若說他真的欠缺什麼,恐怕就是一顆帝王之心了,又或許他根本從來就不在乎這個皇位。”男子邊說邊信手拈起一塊糕點放到嘴裡,嚐了一嘗,“這東西不錯,等會讓人給可兒也送盤過去。我見她最近胃口也開始消減了。”
“老奴愚鈍,不知道皇上到底是希望瑞王登基,還是不希望呢?”這些日子喜公公半天也看不出皇上對南朝的事情究竟是個什麼態度了,他越發的發現現在這個皇上與以前那個皇上不一樣了,至於哪裡不一樣,他也說不清楚。
“他登不登基與我何甘?我只希望他待可兒一如最初,僅此而已。”他轉過頭來,雙眼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神采,映襯著紅亮的燭火,看得喜公公不敢質疑。原來坦蕩竟是這般舒暢的感受,沒有天下與江山的阻撓,沒有陰謀詭計的橫生,他的心裡只有她,僅此而已。
一夜間,眾人皆是輾轉反側,直到天明。
第二日,一行人順順利利過了安陵渡頭,上了官道。
陳鋒的心思果然細膩,將馬車改裝得如履平地一般,裡面加了軟榻和暖爐,女子坐在其中絲毫沒有顛簸之感,這一路也是平平安安,七日之後這個聲勢浩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