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洛琉月那眼神,她就打心眼裡覺得噁心,官二代、富二代還真是在哪裡都一樣,自命不凡不說,心眼還都不算好。
“一夫一妻制?老婆?”簫如然玩味的問。
“不知道吧,那是當然,只有在文明的國家才會有,像你們這種落後的國家,把女人當牲口一樣?男人想娶幾個就幾個?自然無法理解。你們如今的境況就和封建社會一樣!追求的是男尊女卑。”
“。”簫如然很是無語,她居然說他們國家落後,要知道當今天下四國,他東嶽各方面的經濟技術水平可都算是數一數二的。
“或許你們不懂,但在我家鄉,女人就該是被人好好疼愛的。也就是說如果你愛我,我也愛你,那麼你就只能和我在一起,你是我一個人的,我也是你一個人的,不能有二心,如果有了二心,那還叫什麼夫妻?算了,說了你也不明白,我這不是對牛彈琴麼?和一個皇上說什麼一心一意?”她不屑的丟了這句話,也沒有注意簫如然的表情,自己就嘮叨著走了出去。
“皇上,喝點水吧,為了宓姑娘,這幾天你喝那麼少,還把自己的水讓給她煎藥。老奴看她一點也不領情。還好她將功補錯找到了新的水源,但皇上可不能太護著她,恃寵而驕可是這宮中的大忌。”喜公公一邊遞上茶盞,一邊不滿的抱怨。
“她不是恃寵而驕,只是她的心思,我們搞不明白。你聽她說的,彷彿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但仔細想過以後,你會發現很有道理。”簫如然想著剛才女人的話,很是迷惑。
“皇上不用明白,她一個小女子,哪裡需要皇上去操心她的想法?皇上是天上的太陽,宓姑娘如果有慧根,一定會感覺到皇上對她的好的。”喜公公慌忙說。
“那如果她一直都沒有慧根?”
“”喜公公還真是啞口無言。
“那怎麼可能,連老奴這麼迂腐的人都能感覺到皇上對宓姑娘的關心,我就不相信宓姑娘這麼笨?如果此女子真的這麼笨,那也不值得皇上為她費心了。”
“她不是笨,她只是心思從來就沒有在我身上放過。”簫如然突然有點落寞的感覺。
夜裡的時候,宓可還是悄悄的起了身來,中午叫丫鬟在街上買了一大包的香蠟紙燭藏著,就是打算夜裡去祭奠那些亡魂。
常年的乾旱讓整個陳倉城一半都成了死城,雖然到處都是難民,物資貧乏,但這賣香蠟紙燭的生意到是奇好,也難怪,生前享用不到的,生後就多燒一點吧。
宓可悄悄的從馬廄裡牽了一匹馬,揹著一口袋的香蠟紙燭冥幣便向城外而去。她不怕死人,也不相信有鬼,只是第一次經歷瞭如此血腥的屠殺還真是讓她茶飯不思、寢食難安,畢竟她是來自文明社會,崇尚的是眾身平等。
簫如然沒有阻止她,只是派人悄悄的尾隨在了後面,他知道就算他強行阻止她還是會去。
深夜的天空像一塊洗淨了的藍黑色粗布,星星彷彿是撒在這塊粗布上閃光的碎金。月光如水照耀著荒涼乾枯的大地。因為是新手,女子並不靈光,甚至還有些手忙腳亂的伏在馬背上,任憑馬兒在荒原上飛馳。
“啊”一聲慘叫,彷彿是有什麼人被馬驚到。
宓可慌忙喝住馬兒,翻身下來。
乾燥的路基因為裂開了太多的口子一有震動就會不斷向路兩邊的田野跨下去,宓可看見一個矮小的身影正坐在田坎邊不停的搓揉著什麼。從來只聽說過開車撞人的,還真是沒有體會過騎馬撞人,她嚇壞了,慌忙上前詢問。
“你是誰?”她謹慎的問,一隻手開始摸身上的刀。
“我是誰,你爺爺我好好的走自己的路,你幹嗎騎那麼快?快也就算了,你也該看下路啊,我這麼大個人你就看不到麼?”地上的人開始埋怨起來,聲音卻無比熟悉。
“小狗子?”宓可驚奇的發現,他居然是她在含漳城親自招聘近來的大堂經理小狗子。
“宓經理?”小狗子一聽聲音,越來越熟,一下就從地上竄了起來,生龍活虎的,哪裡還有半點受傷的模樣?他一瞧見宓可,猶如在黑夜裡看見了太陽一般的激動。
“宓經理,我總算找到你了。”他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衝到女子身邊,還沒等女子反映就一下跪在她的面前,雙手抱著宓可的腿嚎啕大哭了起來。
“你怎麼了,怎麼搞成這個樣子?”宓可看他一身落魄,衣衫凌亂,想必也是流浪了很久。
“你不知道啊,你走了沒多久,有一天夜裡來了一大群人,就把洗腳城給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