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那個男人本意就不是要襲擊一戒,見他丟下了法典石柱後,就凌空幾個翻滾,好似大鳥般展開黑衣撲向了那根石柱,捲起石柱就消失在了行宮的城牆外。
一戒放力急追,前頭的夜行男人走走停,似刻意捉弄他,一直到了巴比倫城口,夜行男人越過了城牆後,傳開了陣笑聲:“記得到下一站來找我。”
夜行男人說得下一站,該是巴比倫城外的城,一戒追得興起,就直奔軍所,討要了份出城的資料後,就拖著“軍所”的半蒙面女人將訊息轉給了0號,就連夜趕出了城。
出城後的一戒,趁著星光月光,穿越過了巴比倫城外的大片森林,就碰到了個岔道。
一條是官道,上面留著幾個深淺不已的腳印,另一邊則是條隱蔽在草叢中的笑道,上面沒留下任何人走過的痕跡。
別看一戒不是偵察兵,方向感也是差強人意,可是他好歹也經歷過多次軍方的稽查行動。夜行男人幾乎沒有正面迎敵,兩人過招,也是一個無心刻意攻,一個有意躲避。夜行男人搶走玄武石柱時,落地毫無雜音,地面上也沒有腳印。所以這幾個腳印,很可能是男人為了轉移他人耳目而刻意留下來的。
那個男人躲閃奇快,身手再敏捷的人,也不可能真的跟只鳥似的,完全不落地行走。一戒也不相信“軍路”裡,會存在什麼鬼怪神魔,那問題一定是出在他身上的那件夜行衣。
在2064年時,一戒也因為工作需要,曾經接觸過一些吸取了極限運動愛好者的裝備而改良的飛翔衣。穿著著極限飛翔衣的人,只要是掌握了物理學裡的人體受力和空氣動力學,在呼吸間做好調整,就能完成近似於絕對飛翔的動作。
既然現代軍械能夠被“軍路”系統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