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說,‘我答應了,將錢轉到我的賬戶上,還有,我要求有幾把可以防身的武器,’”餘曉南當即就聯絡了軍區,讓人查了麗珍的賬戶。哪知國安部也得到了線報,兩組人馬撞到了一起,就分開行動,一組在“金碧輝煌”抓住了麗珍,一組在麗珍的住處,找到了幾把槍。
“就算她這麼說了,也可能她只是個替罪羔羊,李暉死之前,他們也見過面,兩個人幾乎可以說是不認識的,”夏悠並沒有將麗珍當做是朋友,可是直覺告訴她,整件事水落石出的太快,反而顯得不正常。
“我就和你實話實說了吧,聽那種人的歌的人,心靈都是極度扭曲的。”餘曉南也不想再做無謂的解釋,反正他就是看麗珍不舒服,反正案件已經破了。
“那種人?哪種人?”夏悠奇怪著,她聽餘曉南說過,他是無歌不愛,無歌不會。
坐在一旁的莫兮兒的手機響著,發出了陣低沉但又扣人心絃的彩鈴聲。
“日,讓你朋友換個鈴聲,我們‘軍路’上見,好看的小說:。”餘曉南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等到莫兮兒也說完了電話,夏悠才追問著,“你的手機鈴聲是?”
“‘死亡軌跡’的新歌,心臟爆炸,超好聽的,現在網路上下載點選雙第一的歌曲。”莫兮兒和夏悠不同,她的手機經常換,今天是粉色的,明天是螞蚱綠的,手機掛件也是千奇百怪,更不用說她的鈴聲了。
“死亡軌跡?是一個歌手嗎?”夏悠上網,除了“軍路”和必要的新聞外,其它的事情,並不特別關注。
“是一個樂隊,由五個人組成,不過我最迷的是他們的主唱,一寞一生。”莫兮兒說起了